而那手絹被丟出去的一瞬間便被暗衛接住,第一時間送到了衛涼的手。
沈木修與衛涼找了一處客棧等待消息,收到手絹後的某木修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也不得其解,於是鬱悶地問一旁思考的衛涼:“謙兒這是何意?”
衛涼沉吟半響才回答:“王爺的意思是,這件事十分嚴重,還有就是這七滴血的提示……”
“你可猜出這七滴血的含義了?”
衛涼接過手絹又看了看,恍然大悟地道:“屬下明白了!王爺是命屬下回京,找一位朝服上有七顆朝珠以上的大臣來查此事。看來這件事牽扯的官員頗多,七顆朝珠以下的官兒管不了!隻怕是官官相護!”
“原來如此……衛涼,為何你能猜得出,我卻不明白呢?”
沈木修鬱悶極了,衛涼但笑不予回答。
“王爺如今在齊州一個廢棄的地牢,與另外七八名孩童關在一起,幕後黑手應當是準備在明日燈會時將他們轉移,此事耽擱不得。沈少爺且在客棧等候,屬下即可騎快馬回京!”
“好”
沈木修坐到桌前,拿著手絹又繼續看。
——木修鬱悶——
“我們真的會死嗎?”
秦渺第三次無力地問,昏暗的地牢充斥著淡淡的哀傷,那幾名孩童聽見她的聲音也都看過來,一雙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滿是期待,期待某人的回答是否定的。
尉遲謙不耐煩地斜眸,涼涼回答:“他們要殺咱們還用得著關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會死了?”
秦渺聽了他的話立馬有了精神,開心得湊近聲問。孩子們也都安心了,互相交頭接耳,心翼翼地聊著什。
“死是死不了,隻不過會生不如死!”
尉遲謙壓低聲音,調皮地挑眉。
“什意思?”
秦渺的笑容僵在臉上,一副“你在逗我咩”的表情。
“自己想!笨蛋!”
尉遲謙感覺自己的忍耐力真是好,居然會與她廢話半。
秦渺低頭,腦子想了無數可能,不論是哪一種都不是她所希望的,頓時又蔫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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