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山穀妖物》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文青隆 本章:第三十七章 《山穀妖物》

    接著,我便對著原先開車的退伍兵司機道:“你把車上的收音機打開,看看能不能接收到什”,司機聽了,立刻爬上車,將收音機的電台打開,“嘎嘎嘎——”的聲音傳出,司機調了調收音機的頻率。

    突然一陣叫喊聲從音響中傳出,“報告,我們是羅布泊科研考察組,我們營地發生了未知神秘事物,請求立”,一陣嘈雜聲傳來,但很快又恢複了剛才的聲音,“報告,我們是羅布泊科研考察組,我們營地發生了未知神秘事物,請求立”;接著,就是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啊什東西”,這聲慘叫聲驚醒了在場的所有人,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電台的頻率轉換,一陣聲音傳出,“報告,我們是羅布泊科研考察組,我們這發生了不可思議的靈異事件,隊長彭加木失蹤,請求立即支援”。

    這些聲音不停的重複播講著,我們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很凝重,範偉驚異的道:“彭加木事件,這都已經過去了好幾十年了,怎還會存在這樣的波段呢?”,袁鴻沉聲的道:“這是鬼磁,這非久留之地,我們必須盡快離開”。

    鬼磁,多處在陰氣甚重之地,由於氣場的不平穩,會有一些殘存的影響以電磁場的方式保存下來,也可以是一種波段的保存,這種波段會將以前所發生的事情重複展現出來,循環不止。但凡鬼磁之地,陰甚陽乏,氣場紊亂,煞氣匯集,多妖邪之物滋生,有大凶,甚危。

    由於鬼磁是一種電磁波,頻率與我們所見的可見光不同,平時不可看見,但是在某些特定的條件之下,我們便可以感受到鬼磁的存在,甚至是看見當年所發生的事情,一一重複循環。

    易重生聽了,臉色一變,道:“是鬼磁,一般有鬼磁的地方,必然有絕世大凶,我們快離開這”,我叫了一聲,道:“我們走不了了,那東西已經來了”,話剛完,我右手一揮,滅聖劍破空而出,一道紫色的流光射過,“叮——”一聲脆響,寶劍穩穩的插在地麵之上,在寶劍所插的地麵上,憑空流出一灘黑色的血液,血液腥臭無比。

    在場的眾人被我這一擊給驚呆了,轉身望去,看著地麵上的一灘黑色的血跡,滿臉震驚之色。我慢慢的走過去,一手將滅聖劍拔出,就在寶劍拔出的那一刻,腥臭的血跡瞬間蒸發了,就像從來沒有出現一般。徐奎吃驚的問道:“道長,剛才那是什東西”,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那東西速度很快,似乎是什動物”,袁鴻緊皺著眉頭,道:“動物,難道是妖”,我道:“很有可能是妖,隻是不知是何妖物,竟敢靠近我們”,接著又道:“不管了,那妖物已經受傷,是不敢輕易出現了,這的氣場很亂,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吧,行駛的方向繼續是東南方向”,徐奎有些不解的道:“可是道長,我們現在有了導航,還要往著東南方向走嗎?”,我道:“那導航是受到鬼磁的假象,一直往東南的方向走,那才是真正的出口”,著我便跳上了車。

    徐奎見了,對著手下的人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都上車,車子發動,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4輛越野車迅速朝著東南方向駛去。

    大概行駛了1個時,車隊來到一片山穀的前邊,山穀的中間有10米左右的寬度,左右是高大的山壁,山壁長時的風化,滿是坑洞,已經破裂不堪,風化的石塊,從山壁上滾落下來,山穀麵一顆植物都沒有,很是幽深;一片片白色的霧氣從山穀麵升起,上的太陽像失去溫度了一樣,灰蒙蒙的陽光很快就消失在白霧之中,一股冰寒徹骨的陰氣從山穀中吹出,卷起地麵一陣陣沙土,翻騰著深入空中。

    車輛停下來,徐奎走下車,來到我的車窗前,道:“道長,後麵的車壞了,輪胎不知道被什東西給咬了一個破洞”,我聽了,與易重生迅速下車,來到第4輛車前,這輛車是範偉與猴子所乘坐的車輛,他們二人作為狙擊組,行駛在最後麵掩護後方。

    越野車的後輪胎,有一個拳頭大的洞口,上麵有明顯的咬痕,洞口一直深入到鋼圈,連鋼圈也要破了。我皺著眉頭,道:“這是什時候被咬破的”,範偉道:“就是在剛才,突然刮來一陣風,緊接著輪胎就破了,等我們下車查看,才發現是被咬的”,袁鴻聽了,臉色一驚,道:“風,莫非就是剛才那股陰風,可是這多人,那陰風中怎可能存在東西呢?還咬破了輪胎”,我蹲下身子,用手摸著輪胎被咬破的洞口,我突然在上麵發現一根毛發,白色的,有手指長,卡在輪胎被咬破的縫隙中,我迅速將毛發從縫隙中拔出。

    站起身子,將那一根白色的毛發放在手心,在場的人也紛紛圍過來觀看,我對著袁鴻道:“請問袁道長,這毛發你可曾見過”,袁鴻心的將毛發夾起,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道:“沒有,這毛發的妖氣很重,必然是妖物身上的東西”,著,袁鴻將白色的毛發重新放回我的手心。這時,一直很少話的猴子突然開口道:“是老鼠的毛,這種老鼠名叫沙漠跳鼠,它那股土腥的氣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著,猴子滿臉怨恨之色,雙眸中閃爍著鋒利的寒芒。

    站在旁邊的徐奎見了,道:“猴子,這是怎回事,你是如何知道這是沙漠跳鼠的毛”,猴子聽了這話,似乎沉浸在某一段回憶之中,慢慢的張口道:“這我剛入伍的那一年,也就是我加入特種部隊的前兩年,我在西藏執行過一次任務。當時,我們隊伍行走過昆侖山脈的一處山穀時,遇到了一隻有兔子那大的老鼠,毛是白色的,耳朵很大,帶有一股土腥味;當時我們的班長那是沙漠跳鼠,屬於我們國家的瀕危物種,不能隨便傷害它。然而,就在班長帶著我們要繞過那巨大的白色老鼠時,萬萬想不到那老鼠突然跳起,一口咬在班長的後脖之上,班長幾乎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吸幹了血,犧牲了。我們當時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心很害怕,於是我們就朝那沙漠跳鼠開槍,結果引來了雪崩,最後隻剩下我和一個兄弟逃了出來,那弟兄也因為這次事故,在逃跑的過程中,被冰塊砸斷了腿,落下了殘疾,退伍了”,著,猴子忍不住用手去擦拭著眼中的淚花。

    徐奎用手拍了拍猴子的肩膀,安慰著道:“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也就不必傷心了,走好今後的路就行”,猴子,強忍著哭泣,嗚咽一聲,道:“我這一條命就是班長救回來的,記得有一次與敵國交鋒,我身中一彈,子彈在我的腹部炸開了一個碗口大的口子,幾乎痛得我昏迷過去,就在最危難的時刻,是班長冒著生命危險,將我從戰場中背了出來,如果沒有班長,我恐怕不知道已經死了多久了,想不到”,到這,猴子再也無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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