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奶奶用大香頭燙豹兒！大少奶奶用大香頭燙豹兒！大少奶奶用大香頭燙豹兒！……”茹的尖叫聲響徹雲霄，家族每個走道、每座房子、每個房間、大廚飯、花園、後院……下人停下手上的活兒，周家人從床上坐起來，每個人都仔細聽這到底喊的是什。

    沈氏長大了嘴，瞪大了眼，躺在床上一下子沒緩過神來，就被睡在旁邊的周用南扇了一個耳光。她沒有躲也沒有哭，還是維持一樣的表情，不相信那個尖叫的聲音喊的是自己虐待周豹的事。

    “你給我清楚！”周用南又給了沈氏一個耳光。

    沈氏坐起身來：“還不是你平時總用香燙我，我和她們三個哪個沒被你燙過？我渾身是疤，我不就隻在他屁股上燙了幾次，和我們比起來，他那個算什！？”

    “你還有臉！”周用南一拳把沈氏打得滾下了床，“你們不給我生個孩子，你們對我來一點用都沒有！我燙燙你們是給你們點教訓！豹兒一個孩子，什都沒做錯，你竟然背著我燙他！”

    周用南開始打沈氏。

    除了這對夫妻還在他們的屋子，其他人早就聚到靈堂了。

    靈堂上的人們都沉默著看著茹，隻有蔡氏的尖叫聲和茹的尖叫聲撕裂每個人的耳朵。

    “沈氏你給我出來！沈氏你這個惡人！……”蔡氏抱住茹，雖然沒有茹瘋狂癡癲，但是也是歇斯底。

    鄧平日是很喜歡茹的，他看著平日乖巧可人的茹，嘴角都是白色唾沫，雙眼紅腫，眼睛充滿紅血絲，神誌不清地尖叫發抖，他實在忍不住了，衝上去搖晃茹：“茹！茹！你看著我！我是鄧！你看著我！”

    茹安靜下來盯著鄧。

    這時候周用南拖著被打得不能站立的沈氏來到了靈堂。

    除了周用南的三個妾外，所有人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沈氏。

    蔡氏直接撲上去開始打沈氏已經鼻青臉腫的腦袋。

    周明川和周熙載父子上去拉開蔡氏，周明川：“不用打她了，打死了便宜她了，送她去官府。”

    “不要啊，我錯了。”沈氏哭著。

    “殺人償命！”蔡氏大喊著。

    “我沒有殺他！我真的沒有殺他！我隻是用香燙過他！我真的沒有殺他！你們可以打我，怎樣都可以！但是我真的沒有殺他！”沈氏大哭。

    “她可能真的沒有殺豹兒，因為她一直和我們在一起直到大少爺回來，大少爺可以作證對嗎？我們在下棋，分成兩桌，大少爺回來的時候也看到的。”周用南的一個嬌的妾細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