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藤,你開門啊。讓我給你解釋。”江彥在自己房間外敲門,他敲得很輕,間隔很久才敲兩下。
“我爹不讓我回白家,那我就自己出去討生活。”白藤打開門,揚起一張倔強的臉,“反正我的字畫可以賣很高的價錢。”
“你想知道你為什嫁給我嗎?”
“不想。”
“來來來,進屋。”江彥拉著白藤坐到桌子前。
“快點吧。”
“江子令娶了別的女人,你很傷心,所以和我在一起了。”江彥觀察著白藤的表情。
白藤先是吃驚,然後顯出不相信的樣子。
“我怎不知道?前幾父親提出要我嫁給你的時候,我還強烈抵抗,和他鬧了一通,怎今就有孩子了?笑話。”白藤冷冷地。
“你的那是兩年前的事情了。”邊江彥邊在自己腦子上用手指繞了一繞。“你是不是最近孩兒總是半夜啼哭,你睡眠不足,暫時這除了點問題?”
“怎可能?”白藤疑惑地站起身來,往外走。
一個粉色衣裳,相貌平庸的少婦,笑嘻嘻地走了過來。她唯獨稱得上美的就是一對大眼睛,特別機靈的樣子。
“嫂子今比以往更美了,我們家江子令見著一定又挪不開眼了。”少婦。
“你是?”白藤沒見過眼前這個女人。
“她是弟妹曾晴西。”白藤,“吃飯時間到了,晴西是來叫我們去廳堂的吧?”
“是的,爸媽叫我過來看看你們,晚飯時間到了也不見你倆。”曾晴西轉身時候,嘀咕了一句隻有自己能聽得見的話:“還假裝不認識我呢。”
飯桌上,白藤得知自己確確實實嫁到江家兩年多快三年了。她一直不解地看著江子令,江子令也深情地回望她。
一旁的江彥和曾晴西心底都壓著火,卻都麵不改色。
江家兩個老人關心的是最近的命案。
“宗建死的三個女人,腳上都有和白藤一摸一樣胎記,很擔心她的安危。彥兒,你必須采取必要措施,保護白藤。”江老爺。
“今爹不是死了一個和我有一樣胎記的女人嗎?不是三個,那隻是巧合罷了,不用擔心的。”白藤。
“確實是死了三個,不過,你爹今來了?”江老太太問。
“她爹沒來,”江彥用手指了指自己太陽穴,“她這又犯糊塗了。”
白藤正困惑著。
丫鬟抱著一個七八個月大的童進來了,童張開雙臂就對著白藤喊:“嗯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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