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藤在榻上淺睡,蠟燭逐漸燒完了。外麵的月光照著,屋子依舊能依稀識別一些物件。
她聽見開鎖的聲音,進來一個男人的身影,她似乎剛做完一場噩夢,滿頭是汗。
“誰?”白藤問。
“是我,我們走吧。”是江子令的聲音。
“子令?”白藤迷迷糊糊地被江子令拉起來,他牽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今日午時江彥都告訴我了,但我不相信……沒有曾晴西這個人,對嗎?”白藤問。
“我愛的是你,我從來沒愛過她。”江子令。
“那江彥的都是真的了,我以為都是他捏造的。她是你妻子?”白藤心傷地問。
“你又犯糊塗了?”
“你就回答我是不是!”
“是。”
白藤甩開江子令的手,跑回房間,一把關上門,從麵栓上了。
日子一頁一頁翻得毫無聲息,江令子除了喝酒就是與友人聚會,基本上日日夜不歸宿,已經很久沒回過江家了。
是日,江子令到達涼亭的時候,那些聚在一起寫詩作畫撫琴的文人都走了,他醉酒睡著了,錯過了聚會時間,涼亭邊上落有一些畫紙、酒壺。
他聽著亭子邊上的潺潺流水聲,將他兒時與白藤的信物往遠處一扔,“不要也罷,她已為他生子,對我一次次食言,想必是對他早已產生感情了。”
他醉醺醺地斜坐著,眼前不知什時候出現了一名樣貌俊美的男子,一身青衣,雖年紀不大,但道骨仙風。
男子手上拿著他和白藤的信物,遞給他:“留著它。”
“閣下是?”江子令沒有接他手上的東西。
“可以叫我鶴先生。”
江子令開始獨飲,不打算再理會這個不速之客。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