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伊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站直了身子,半晌才憨憨地對著甯以初浮出笑容。“以初……”
“我可以坐下嗎?”甯以初打斷她,直接問了話。
聞言,郝伊人忙不迭地點頭,打算拿著手的抹布去擦凳子。
甯以初攔了一下,手與手相碰的瞬間,又都快速分開。“不用擦,我直接坐就好。”
郝伊人有點尷尬地立在那,看著依然美麗的甯以初,她昔日的朋友。
甯以初一身米白坐在這種路邊攤,起來是格格不入的,十分不協調。
其實,兩個人都不自在。
“以初,你現在過得好嗎?”話出口,郝伊人便知多餘了,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很好。
“我好,但你不好。”甯以初雙眼清亮地看進郝伊人的眼,“能否告訴我,你是怎將自己變得不好?”
郝伊人怔愣了一下,而後,斂下了眼瞼,該來的還是來了。“對不起,以初,我讓你……失望了。”她明白以初的質疑,五年前,她們將以初逼到了何種境地,她知道那對於以初意味著何種的打擊。
“是的,你讓我真的為你感到失望。”原來眼前的都不是假象,也不是她在做夢。“我來,要知道原因。”要知道是什事,讓郝伊人變成現在需要擺地攤為生。
郝伊人對於甯以初的問話,有片刻答不上來。是的,答不上,不知道從何處起,五年前的事情如同一張蜘蛛網,網住了太多的人與事,解不開,纏纏繞繞。
當初,所有的人,都想要瞞住以初,將她受到的傷害減到最低,即使那樣,以初還是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五年過去了,可以嗎?應該嗎?還有的必要嗎?
郝伊人躊躇了,麵前的甯以初,還是她認識的那個甯以初,卻又有一點遙遠的陌生。如果了,她會承受得了嗎?自己現在已經是這副模樣,還要讓眼前的以初也不幸福嗎?他們都是要讓以初幸福才那做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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