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怪手中一痛向下掉去。
少宇在等對方掉下將飛飛拉出,想不到的是那鼠怪並沒有下掉,兩隻腳向上一勾,以腳當手,牢牢抓住樹枝,再一轉已經消失在黑暗處,隻聽得遠處傳來“救我——救我——”淒慘絕望的聲音。
路燈光下的地麵上隻剩飛飛的手槍與鼠怪的幾滴黑血。
槍也沒帶,少宇心中大怒,從地下拾起槍,別進腰間。
“黃,走。”
完便朝著剛才鼠怪與飛飛消失的方向而去。
飛飛被鼠怪夾在腰間,所幸的是對方沒有伸手抓她,那鼠怪中彈手腕疼痛,沒有動它那鋒利的爪子。
飛飛被這一個鼠怪夾住跑,一早已暈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飛飛轉醒,環顧四周,發自己處身在黑暗的廢棄廠房,一台一台舊機器擺放在各處,不用細看,到處鋪滿灰塵。
那鼠怪卻不知去向,飛飛心想:難道我被少宇救了出來?
“哧!”
一隻鼠怪從前麵廠房躍進,幾步起落,已來到飛飛前麵,正張牙舞爪口水直流望著飛飛。
飛飛一驚差點又暈過去。
那鼠怪仿佛在慢慢享受自己心愛的食物一般,卻不舍得隨便而食,等得欣賞夠了再慢慢飽餐一頓。
通常平常人受傷不死,中了鼠毒便會慢慢化為鼠怪,如果直接被鼠怪當餐,還來不及變化已經被分食。
此刻鼠怪便如加倍珍惜來之不易的食物似的不著急一時。
飛飛不敢望鼠怪,心覺得又怕又惡心,隻求少宇快點出現將自己救走。
過得不久,那鼠怪似乎耐性有限,忍不住興奮慢慢向她靠近。飛飛大為驚慌,“啊——”的一聲喊,卻不出話來。
那鼠怪麵無表情,伸出那細長的怪手向飛飛抓來,飛飛連忙伸起雙手交叉往臉上一擋。
“啊——”
她再次喊出聲來,更不敢麵向鼠怪。
她舉起手的那一那,手上所戴的手鏈經室外的燈光照射反光,正好照射鼠怪的眼睛。
在這一刻,那鼠怪卻將手停在空中不動。
良久!
鼠怪慢慢將臉湊上前,飛飛見狀更為驚恐惡心,但又不敢推出,生怕手中碰到那惡心的鼠臉。
飛飛心中劇烈跳動,七上八下,不知鼠怪將要對自己怎樣,是直接湊咬上來?還是先將自己弄死再咬?或是等來同夥一起分食?還是……
她不敢再想。
那鼠怪什也沒做。
這一切卻出乎飛飛意料之外,鼠怪隻是緊緊盯著飛飛手中之鏈,飛飛見了:“既然你喜歡,你就拿去吧,啊不,我給你解下來,送你好了。”
飛飛伸出另一隻發抖的手在急忙解鏈子。
弄了半,終於將鏈子脫離手腕,另一隻手拿起將它向前扔出,輕聲碎響跌在多塵的地板上。
但見那隻鼠怪像拚了命似的上前抓起。
飛飛看見此狀,正要起來而逃,不料兩腿麻木卻一時動彈不得。
心想:完了,怎這個時候偏偏……
她看見那鼠怪還是望著鏈子呆呆出神,不久那鼠怪的眼睛中卻流下一行眼淚。
飛飛大奇:鼠怪也會流眼淚?
那鼠怪轉過頭望向她,鼠臉毫無表情,飛飛心又吃了一驚:難道它還不放過我?對了,對方是鼠,根本沒有思想,我何必對它有那多想法?但從它的表現來看卻似乎很聰明,完全不像沒有思想。
想到這腿上麻木感已減少了些許。
“再過一會我就能動了,能拖盡量再拖一會。”她想。想完後又動了一下。
鼠怪緊緊盯著她,但卻不攻擊。
那鼠怪忽然轉頭,伸出手指在地下寫了什,昏暗之中她卻什也沒看清。
飛飛大奇,但又不敢上前。
“……”
外麵腳步聲響。
聽聲音像是人類,因為這與鼠類的細聲卻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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