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按住倪蓓,根本掙脫不開。
早知道秦澤琅查出來當年的事情,她就不會在風尖浪口上行事了。
得令的幾個男人開始動手,倪蓓絕望的嘶吼更大,嗓子都哭啞了。
手筋腳筋被挑斷,她整個人都像是一灘爛肉,蜷縮哀嚎。
秦澤琅的眸子生冷,蹲下身,掐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張開嘴。
她疼的渾身痙攣,可卻連咬舌都做不到。
“就這死了,太便宜你了。”秦澤琅的聲音驟沉,眸子的黑沉幾欲溢出,“這才是開始。”
醫院內,安安的情況穩定了不少。
盛安綰一直坐在床邊上,雙手冰涼顫抖,看著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的安安,心像是被撕裂一樣。
還沒有合適的心髒,現在也沒有更高超的醫術,醫生叮囑的話依然在耳邊。
若是想要安安的情況好轉,必須營造一個好的環境,不然再一次受刺激,身體支撐程度是多少,就很難保證了。
輕聲的咳嗽。
安雲澤站在門口,眉眼帶著一絲抱歉。
盛安綰起身,走到門口,輕輕的把門關上。
“我查完的時候,他們你走了。”他壓低聲音,垂在身側的手攥緊,“是我查的太慢了,抱歉,這次沒幫上忙。”
本來預計可以慢慢的走到她的心,可是誰知道秦澤琅的陰魂不散,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甚至……有種濃烈的威脅和不安。
很多東西,似乎已經失去掌控了。
“沒關係,安安沒事。”
盛安綰的嗓子都很沙,疲憊的靠在牆壁上,劫後餘生的驚慌和恐懼,依然沒消散。
不敢想象,如果去晚一步,會不會就是真的生死相隔。
“房子我已經找好了,那邊治安和環境很好,很適合安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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