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瘡疤被一層層的揭開,逼著不得不麵對。
盛安綰的指尖都冰冷僵硬。
“盛總!”
門口抱著文件的職員沒站穩,差點被撞倒,驚愕的看著匆匆離開的人。
在他印象中,盛總做事向來都是淩厲幹脆,從未見過步履這急促的時刻。
出……什事了嗎?
秦氏上上下下的員工都很清楚盛安綰在自家總裁心的地位,哪怕她直接推開門走進辦公室,也沒人阻攔。
“秦總去開會了,大概過十幾分鍾回來。”
助理站在門口道。
可屋內卻無人應答。
按照倪蓓的,整一排櫃子看過去,的確有個不是很招人注意的角落,並且滿是灰塵,沒上鎖,抽屜很容易拉開。
有一個文件袋,是一個錄像帶。
腦子嗡的一聲,像被萬千的針密密麻麻的紮過,疼的要炸裂。
與此同時,秦澤琅剛開完會,身邊跟著一個律師,有些遲疑的看著他。
“秦總,您真的想好了嗎?”
“嗯。”
秦澤琅的眸子深邃沉沉,步子依然平穩的往走。
律師本想著再勸幾句,可看著他的樣子,到嘴邊的話重新咽回去。
門口的助理有些遲疑的來回走動,屋內有些壓抑的嘶吼的聲音,像是電視的,他也不敢隨便推門,看著秦澤琅過來,才像是找到主心骨,快步過去。
“太太來了,在屋子。”
站在門口,隱約的還能聽到麵的動靜。
秦澤琅的眉頭一皺,推開門進去。
“不是等會兒來接你嗎,怎……”
他話沒完,盛安綰已經大步的過來,揚手,狠狠一巴掌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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