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有著很圓的月亮的夜晚。
那一夜,我失去了爹娘、親人、我的一切……
那一夜前,我叫李一然,是個凡人。
那是個平靜的村莊,沒有俗世的種種紛爭,沒有人人間的勾心鬥角,它是我生活的地方。
那一,我不知道發生了什,我隻記得一個又一個人死去,一個又一個…………
你永遠都無法知道那我經曆了什,永遠。
後來,當東邊發亮的時候,一個人出現了,他歎息著搖頭,嘴痛訴著什。
我不知道他了什,我隻是有點恨。
你現在歎息又有什用呢?你要是早點來我的爹娘會死嗎?
你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讓那些人殺了我村子的所有人,然後還來這憐憫我,你真狠。
沒理由的,我恨上了眼前的這個人。
他帶我回了一個地方,讓我修煉,然後去報仇。
我信了,可我修煉了十年,卻也隻是區區結丹境,我始終無法跨越那道橫溝。
一一個人告訴我,他可以幫我,我也信了。
三年以後,我殺了他,因為他想讓我做爐鼎。
那以後,我被驅逐出那個人帶我去的地方。
我隻好流浪。
一年以後,迫於生計,我加入了一個幫派。
又一年以後,我殺了那個幫派的幫主,因為我覺得他太懦弱無能。
我做了那個幫派的幫主。
又一年後,幫派被一群人聯手絞殺,我僥幸逃過一劫。
我隻好繼續流浪。
很久了,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總有一些人想殺我。
我也沒做錯什,一些人罵我是乞丐是廢物,我就殺了他們而已。
這也算錯?
我東躲西藏,幾乎跑遍了整個坎海,而那些人卻是窮追不舍。
三年,我逃了整整三年。
一,他出現在了那群人,他打傷了我,但我逃了。
傷很重,我很快便靈力枯竭,我倒在了一道門下,心覺得就這樣死了,還挺不甘。
我還沒來的及給爹娘報仇。
那個聲音不好聽,它問我想不想擁有強大的力量,我想了想,想。它這個的代價很大,我,我都快死了,無所謂了。
我不知道是怎回事,那道門就開了,我就進去了。
又是十年。
我殺了無數的人,幹了很多的事。
最後,我帶上了麵具,穿上了黑袍,然後,我忘了我原來的名字,我隻知道我叫溟。
……………………
“千月,最後一個孩子帶回來了嗎?”
是個沙啞模糊的聲音,是個幽暗死寂的大廳。
麵對著一把空無一人的椅子,柳千月冷汗直冒。
“還沒有,不過您放心,我一定盡快找到。”
可能是有點冷,柳千月的聲音有些發抖。
“……………………………”長時間的靜寂。
柳千月盯著那個空空的椅子,一動也不敢動。
她是真的怕了。
過了半晌,那個沙啞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坎海西,第九山,趙國。”那個聲音頓了頓,道: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聞言,柳千月的身軀一顫,隨即穩住,顫聲道:“是,屬下一定幸不辱命。”
完便退了出去。
當柳千月的身影退出大廳後,整個大廳瞬間亮起,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那個椅子上。
一襲黑袍,帶著麵具,看不清麵容。
這時,一旁一身著銀甲之人走到那黑袍人的近前,道:
“宗主,根據血刺的情報,那最後一個魂令之體應該是在坎海東的第二山,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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