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喃睇上班以後,張秉承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我們聊了很久,我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地告訴了他。
張秉承對我被砸的事情很是想不通,一個勁:“不對啊,你是那邊的人,氣運加身,不該遭此橫禍,一定有什問題。”
我沒好氣地:“當然有問題,我都瞎了,還沒有問題?”
我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糾結,請他過來幫忙驅邪,誰知道他前些時候已經跑到東洋去了,大概一個月之後才能回來。
我心嘀咕,看個毛片,需要到出產地?
“這樣吧,我告訴你個抓鬼的法子。”
“叔,你有沒有搞錯,我是一個瞎子啊,怎捉鬼?”
“不需要真的捉住,隻需要虛張聲勢把他嚇走就可以了。”張秉承將捉鬼的法子,告訴了我,並且承諾等一會他兒子會送所需的東西過來。
剛掛了電話,門咚咚咚地響了,這快就來了,他兒子長翅膀了,我嘟囔一聲開了門。
“李龍文先生是嗎?”
我點了點頭。
“我們是負責你案子的警察。”
我心中一喜,問道:“是不是那個偷抓到了?”
“那倒不是,我們是受了董姐的委托,特意過來對你進行一些補償,這是五十萬的卡,她希望你以後會好過一點。”
我苦笑一聲,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讓他們轉告董佳欣我並不怪她。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想用五十萬買一個心理安慰。但我不習慣,也不需要靠著別人的愧疚過日子。
“何必呢?”兩個警察對我很不理解。
我沒有什,關上了門。我什都不剩了,隻剩下尊嚴,如果連最後這點尊嚴也出賣了,就什也沒有了。
中午的時候,張延嗣將法器送來,我們了沒幾句話,他咳嗽的不行。看來他們家的詛咒正慢慢地降臨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我有點慚愧,本來答應他父親的,但是結果都是他們父子在幫我。
我按張秉承的交代,將一袋黃豆,摸索著從客廳撒到我的臥室,在臥室用朱砂畫了一個大圈圈,圈圈並沒有封口,在開口處放了兩個木雕,木雕後放了一隻拖鞋。然後咬破手指,在木雕上滴了鮮血,這是為了讓木雕和自己通靈。
準備好這一切之後,我給趙喃睇打了個電話,準備讓她在公司借宿一晚,沒想到我還沒開口話,她就充滿歉意地告訴我,今晚她們部門加班,可能回不來了。
我心中歡喜,安慰她,讓她不用擔心我。
趙喃睇不滿地道:“那怎能成呢?我已經想好了,今晚上讓我閨蜜去陪你。到時候有驚喜哦。”
“不用,真不用。”
嘟嘟嘟嘟
她沒給我拒絕的機會,直接掛電話了,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我已經想好了,不管是誰,我今晚都不開門。
我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覺得微微有點涼意,估摸著太陽已經落山了。
咚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我假裝聽見。
“李龍文,你個死家夥,猥*瑣狂,快給姑奶奶開門。”
怎會是她?我的心猛然跳了一下,在我所認識的人中,能用這種口氣和我話的隻有她,我大學時候的班長吳淼。之所以叫我猥*瑣狂,我真是冤枉的不得了,剛上大一軍訓期間,我們係的師兄開玩笑,將女廁所和男廁所的簾子換了過來。
我就是那個誤闖女廁所的倒黴蛋。吳淼則是那個被我看到的倒黴蛋。
我這個倒黴蛋,被她那個倒黴蛋,一連追了五層樓,最後擠在牆角,打的鼻青眼腫。其實當時我是想解釋的,但是我和女生一話,就臉紅。在那種時候,肯本開不了口。
趙喃睇知道之後,要替我報仇,和吳淼幹了一架,不知道怎回事兩人不打不相識,成了閨蜜。即便這樣,大學,我仍是被她叫了四年猥*瑣狂。女生看到我就躲都躲不及,因此我隻要看到她,兩腿就發抖。
我壯了壯膽子,隔著門:“班長大人啊今你來的不巧,我還有事情,馬上要出去。你改日再來吧!”
“別他*媽的廢話,開門。”
“不開!”我終於在她麵前橫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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