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珺一路疾行過來,果然並沒有消耗什妖氣。比起來,血族之力對血氣的消耗簡直像是在想盡一切辦法催促血族去消耗生命,然後再去掠奪新鮮的血液能量。
衛珺來不及多想,因為他已經被眼前的壯觀陣勢驚呆了好!誰能告訴他,為什教廷東區全軍出動了?就為了他一隻的血族貴公子?
他什時候變得這重要了自己都不知道?
在雪原上,教廷出動那多見習祭司、祭司的已經很誇張了,現在,他是以一己之力挑起了華國和教廷的戰爭嗎?
一頭雪狼走到衛珺身邊,圍著他嗅嗅,“你身上有妖氣,你活過來了?”
衛珺記得這頭雪狼,“新晉妖族衛珺,雪原上承蒙援手!”衛珺作揖道。
“白風!”雪狼綠油油的眼珠盯著衛珺看了好一會兒,才幽幽地吐出自己的名字,緊接著問道:“你剛進行了拓脈?”
衛珺想,雪狼白風大概指的是青鸞幫他打通經絡,“是的!”
“那你現在就沒事了?我是,你都不痛的?”白風記得自己那次可是痛了七七夜,恨不得自盡啊。
衛珺笑笑,笑容隻是略微有點不自然,不仔細看幾乎覺察不出。看看自己時不時因為經脈疼痛而抽搐一下的肌肉,衛珺想了想道,“還好,習慣了!”
衛珺沒有,他的身體貌似仍然保持了血族時的痛覺敏感度,所以他對疼痛的感受其實是被加倍放大了的。這十年無數次受傷,真的是痛著痛著就習慣了。每一個血族,都是極其能忍痛的,當然這也讓他們更容易發狂。
白風也注意到了衛珺不時仍會抽搐的肌肉,想起初見衛珺,他被砍斷的翅膀和手臂,再看衛珺時,眼就流露出尊敬之色。
衛珺注意到很多雪狼都包著繃帶,也看到了不遠處休息的邊防戰士。衛珺皺了皺眉:“你們碰到了祭司軍團?”
“嗯,斯米爾諾夫軍團,啃掉一半。不是怕那頭狐狸撐不住嘛,趕著回來,結果那頭狐狸比我們狠多了!”白風到這有點悻悻,“他一個人幹掉了托洛茨基一個軍團,還特晉階了!”
衛珺和白風一起,隔著結界,遙遙望著虛立半空的奈奈,和……
“波戈洛夫斯基,教廷東區的主祭!”白風順著衛珺的目光望去,順口介紹道。衛珺點點頭,教廷的貴族姓氏,血族自然耳熟能詳。
雪狼王和采雲正站在結界處,采雲完全隱去了身形。此刻聽到教廷東區的主祭大放厥詞,采雲厭煩地瞟一眼教廷祭司軍團,“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半空中,奈奈笑聲清脆嫵媚。祭司們聽著笑聲,竟覺得心神一蕩!波戈洛夫斯基一驚,這人好強的魅惑力量,也是血族?可是身上絲毫沒有血族氣息啊?
“神佑世人!”
“聖光降臨!”
聖光祭司團及時降下了聖光防護,總算是穩住了祭司軍團。
波戈洛夫斯基卻在默念一篇禱文,此時隨著聖光防護的降臨同時伸出雙手,“父神,救我們脫離凶惡,權柄和榮耀永遠屬於父神,聖光喚醒!”
主祭大人的聲音中充滿了感動、臣服以及宗教人士特有的狂熱。
這是一個大型神術,隻見冰人們身上聖光閃爍。
衛珺有點擔憂,卻聽身邊白風道:“不用擔心,沒看我王一點都不著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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