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福客棧掌權者。”
衛青衣也不想瞞她什,“也就是薑雲徹那屋的貴公子中的其一。”
其家族也是最為模糊不清。
薑府的人都在傳說是清平人家。
盛京。
薑府的一處別院。
丁氏坐在亭中也有半個多時辰了,“可有消息?”
“回夫人。”
丁氏身邊的貼身丫鬟壓低了聲音道,“派出去的人馬說是馮家大姑娘留宿了驛站,也不知道怎了,整個馮家的後院鴉雀無聲。”
可想而知。
“該貪的都貪了。”
丁氏眼見著馮家如此的情景,冷笑道,“該拿的都順手牽羊走了,偌大的一個馮家也就是正院麵的那幾個爺們還成體統些。”
馮家的這幾位爺。
也不是省油的燈,別看現在整個盛京都在傳馮家要完了。
可一個個……
還坐著住的模樣。
讓丁氏咬牙切齒地很,“這馮家業大人勢,光是幾位爺的娘家人就有好幾個是官家的,想要靠這次徹底拜倒馮家,那是不可能的。”
的確是如此。
丁氏能如此說,必定是對馮家有一定的了解。
蕘江。
大清早就得了碼頭那邊陸續放行了幾家商戶的船支後。
更是鬧著。
水道司府門雞犬不寧。
“這新上任的水道司不光是厲害。”
秦氏早早就來了這家城西的布莊,“今兒放行的幾家商戶都是盛京那邊的大戶,這大戶有幾家還是官家的,弄得蕘江這邊的大門戶族都坐不住了。”
衛青衣聽了沒說話。
她看著手剛接到的信件,昨晚放行的船支已經在水路上了,這會才剛過了行都附近的縣衙水道,這行都的水道有部分是通往盛京。
改走行都水道?
衛青衣才緩緩地道,“盛京又怎樣?”
“不是也封了水運跟陸運,這改走了行都的水道也是繞了一圈,也算繞出去了,就是不知盛京的水察司是何許人也?”
“你也不知?”
秦氏有點驚訝道,“你在盛京薑府的時候,就沒關注過這些行商的門路?”
盛京最忌諱的就是女子從商。
而且……
盛京薑府已經出了個丁氏在謀商這塊上風雨得水。
以薑老夫人的為人。
定然不會讓薑家再出第二位,哪怕那人是薑家的三姑娘也同樣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長寧客棧。
天子一甲廂房內。
薑水莘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在看著站在她身側的鶯柳,“你去過盛京嗎?”
“回三姑娘話。”
鶯柳畢恭畢敬地道,“未曾去過,聽說盛京極其的熱鬧。”
“是挺熱鬧。”
薑水莘看著鶯柳的那張臉,“偌大的一個盛京內,名門望族多如蟻,要是硬說那家最為熱鬧,當然後要屬於今年標下盛京賞花節的馮家。”
聽到馮家。
鶯柳心思一轉,“三姑娘,馮家業大嗎?”
有點心機。
薑水莘看的出來,並沒有點破,“馮家的後院專門收長得如同你一樣好看的姑娘,特別是馮家的那幾位少爺,每年都會下行都去尋,沒準……”
意味深長。
薑家三姑娘的話。
讓鶯柳一下子心思就收攏了,“三姑娘,奴婢就是你的貼身丫鬟,奴婢哪都不去。”
盛京薑府的三姑娘尤其喜歡聽話的人。
特別是對她言出必行的那種。
“算你知趣。”
薑水莘心思不簡單,“你可知,你與馮家……”
……
盛西布莊。
秦氏坐了好久了,“這盛京的門路如此之多?”
衛青衣點了點頭。
衛青衣看著手的賬本,光是蕘江的賬務就已經夠多了,還有盛京的那些零零散散的。
當初薑雲徹是收了這家布莊。
然後又高價買了盛京的布料,其中就有馮家產業下的那家開在花柳巷。
看到這。
秦氏也湊了過來,“馮家?”
“可不是嘛。”
衛青衣把手的賬本翻了又翻,“我那夫君之前在盛京采購的布料,基本都是從這家進貨的,光是上等的絲綢料就有上萬匹,而這上萬匹……”
也是導致了。
最後薑雲徹去往關外的根本緣故。
“上萬匹?”
秦氏看著眼睛都直了,“一匹五十兩,這薑府的大少爺還真敢收的下來。”
一般人是不敢。
這上萬匹最後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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