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永兒獨座在馬車中,見白雕蹲在馬車的窗台上“咕咕”輕鳴幾聲。
她驚閃雙眸,軍隊中有人偷偷隨行,這個人是誰呢?
白雕隻能發出信號,不能言語,不出人的姓名,可是她知道白雕已發現軍隊有它熟知的人!是風哥哥嗎?白雕既然是偷偷給她發出信號,那便明此人身份還未被發現,可是軍隊人多複雜,要與此人見麵是不行的,身邊都是詹傲的眼線。
她們又繼續向南行了三,終於來到南境一座城池業鄒城,軍隊就在城外紮營,隻有詹傲與風永兒隨行的車輛緩緩駛進城中。
業鄒府為詹傲和風永兒備了上等豪華室廳,雖比不是皇宮華麗,卻也是精心布置,精致幽雅。
香香見她這些都不怎言語,到了業鄒府還是鬱鬱寡歡,怎能也猜到幾分心思。
“姑娘對臨郡王是有情的對嗎?隻不過過去的事傷了姑娘的心,所以一直原諒不了臨郡王!”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真的很恨他,先占有然後再利用,利用之後再拋之腦後,誰會比他更無情?可是當我知道陛下要殺他時,我又不想他死,這樣倒底算愛?還是恨?”
她也許能看清別人的心,可是就是看不懂自己,要愛要恨幹淨利落多好,哪知是回夢牽絆獨傷情!
如果不是詹傲設局殺害自己腹中的胎兒,如果不是詹傲挾製蘭兮為人質,她也許就會覺得詹刑對她的那種傷害是不可饒恕,可是這樣比起來,詹傲冷狠毒比詹刑更可怕!
“那個孩子真的是臨郡王的嗎?陛下早就知道,他沒有為難姑娘為的也隻是夢魘吧?隻是蘭兮一人留在皇宮,我很擔心!”
“我也擔心蘭兮,蘭兮聰明伶俐,還有琴鳳還在皇宮,我相信她會幫助蘭兮的,目前最重要的是,怎把這陛下設的局通報給詹刑,隻要詹刑與苗氏談和失敗,陛下就會馬上發起進攻!也許也根本等不到談和,陛下的目標不光是苗氏,而是詹刑。”
“姑娘的意思是要助臨郡王一臂之力嗎?”
“我不想他是因為在懷孕事件中而死,激怒陛下的是我,隻不過陛下把仇恨轉移到他身上去而已!我就當是送給珍邑一個人情,他們母子剛團聚,又要陰陽相隔,我辛苦為他去救珍邑,又不想看他們母子又要承受分離之痛!”
她的那慷慨,其實就是不想看他死!風永兒又何嚐不知,這隻是在欺騙自己而已。
香香則是偏著腦袋疑惑的看著她,依然沒明白她的意思。
風永兒故意放出了白雕,白雕飛到軍營四處飛竄,誰都知道那是貴妃的飼養的寵物,便沒人敢傷它。
軍營中,一束銀光從頭頂飛過,隻見兩名士兵抬頭看去!
“那是什?”
“那是貴妃娘娘飼養的一隻雕,貴妃娘娘向來很喜歡這隻雕,可能頑皮飛出來溜達,咱們還是隨它去吧!”
兩名士兵著,便沒去管白雕,繼續向一營帳中走去。就在二人走後,隻見白雕停留在一處棚帳外,“咕咕”輕鳴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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