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前方的路,幾顆大樹橫倒在路中央,馬車根本就過不去,想要搬開會使用很多力氣,僅憑一兩人之力也要用上不少時間了。”魏浪觀察了一下情形,才稟報給詹刑!
風雪越來越大,詹刑跳下馬車,他擔心風永適應不了這極寒之地,所以隻想盡早回到望雁去,早知道路上會遇這些麻煩,就把周巡光遣派的士衛帶來了。
看看如今的情形,還得由自己動手。詹刑讓風永兒好好在馬車呆著,他與魏浪一起把那幾顆樹搬開。
路中央的幾顆樹太過沉重,詹刑和魏浪用盡了所有力氣,半的功夫才將樹木搬走,雪花紛飛,二人卻是累的滿頭大汗。
風永兒為他擦拭額頭的汗水,然後緊依偎在他懷去。
路終於敞開,三人繼續前行,本應兩就可以到達望雁,可是路上確耗了整整一的時間。
“魏浪前麵路途不好走,左麵有一條望幽河,如今已十月,河麵上定然結冰,我們可以從河麵上過去,這樣會省下許多時間。”詹刑探出頭去,對著前方的魏浪道!
“好,聽王爺的。”
魏浪轉了方向,向左方前行,一條望幽河隔斷了望雁所有通道,因為距南隻有一條河,衍伸千,要在幾百之後才會有一道橋梁。不過一入冬,河麵上就會結一層厚厚的冰層出來,因此到冬時,商人馬隊都會直接從望幽河過去。
馬車快速向望幽河方向前行,停在了河岸邊上,放眼望去,一層冰層直通到對麵岸上,魏浪踏進冰層上,他在試驗冰層的厚度與結實度。
“王爺,冰層很厚,完全沒有問題。”
“前行!”
馬車緩緩向河麵行駛,到了河中央時,突聽一陣“哢嚓”的碎裂聲,隻聽魏浪大叫!
“不好冰層碎裂,看似要崩塌了!”
詹刑從馬車探出頭去,眼看整片冰湖,距河岸還有很長的路,不能回頭,也不能前進。
“永兒,冰層像是要崩塌了,我們把馬車棄了,步行向前。”
她這幾日卻實很不習慣這極寒之地,若不是每時都縮卷在他的懷中,早就受不了這嚴寒之地。詹刑為她卷裹一層厚厚鬥篷,然後把她攬在懷中慢慢前行。
可是三個人的沉重還是會在冰層底下壓出微微的碎裂聲。
“這片冰層好像承受不了人的重量,我們走快些,盡早過河!”
詹刑見她凍的珠唇發紫,心疼不已,攬著她繼續踏著冰層前行。可是下一刻,事情終發生了,從河中央崩出河水,冰層碎裂,腳底冰層踏空,把她和他分隔兩地。
“詹刑”
“永兒,別急,我馬上過來。”
魏浪也被分割到另一塊冰層上,順著河流漂流直下,河中央的每一塊冰層都在慢慢移動。詹刑縱身跳躍,踩踏著一塊塊冰層往她的位置移去。
隻差最後一步,就到她的身邊。他踏出腳底的冰層飛躍出原地,可是腳剛碰到她所在的冰層上時,冰層突然整塊崩塌,她掉入了河中……
“啊”
“永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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