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一舉一動,對身後的他來講,都是折磨。
不過是一點點的摩擦,它就再也忍不住,昂首挺立了起來,直接頂到了她的後腰上。
“呀”寧挽嬌呼出聲。
滿臉通紅的轉頭看向他:“你你你”
他臉上也飄起許些緋紅:“我的錯。”
“不用你幫我洗了,我去衝一衝就好”
寧挽當下便從浴缸站起,跨了出去,然後拉上浴缸和淋浴之間的那扇簾子,打開花灑開始衝自己身上的泡沫。
兩分鍾後,她關了花灑,從一旁扯出浴袍披在身上,拿起吹風機開始吹頭發。
浴缸的他忍著煎熬,隨意的把自己洗完後,從浴缸出來,開始放水。
他拉開簾子後,寧挽主動伸手把浴袍遞給他。
穿好後,已經把自己頭發吹幹的寧挽,舉著吹風機給他也簡單的把頭發吹幹。
把他的頭發吹幹後,吹風機剛從手放下,寧挽就突然被身後的人抱起。
“呀,你做什”
他咬了咬懷中人的耳朵,往雙人臥室走去,答所非問:“晚餐吃飽了?”
寧挽不明所以,一頭霧水隻能回答道:“飽了啊。”
“我喂飽了你,所以現在該你來喂飽我了。”他的唇邊,是一抹邪肆的笑容。
“別這樣,早上都來過一次了不是嗎。”
寧挽被他放在臥室的大床上。
還不待她起身掙紮,他就脫了鞋子壓了上去,隨手按開臥室的壁燈,給整個臥室填上了不清的曖昧氣氛。
“一次怎夠?”
寧挽試圖靠著他對自己的寵愛來服他:“我已經很累了。”
“又不需要你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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