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道聽到那人叫白末後,聯想著下午那件事情便出身打斷張富海問道:“這個人是何來曆?”
“他是山海幫幫主白彪的兒子,正是應為他,山海幫出麵幫我們張家,此後我們的貨物從未丟過。不久前,山海幫幫主白彪來我張府提親。我本是猶豫不決的,畢竟山海幫對我們張家有恩,而你們又消失了那久,所以詢問女的意見後便答應了這樁婚事。”
“婉兒她自己同意!”荀道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是的。若她不許,我又豈會背棄和你父親定下的婚約呢!”張富海看似無奈的道。
荀道回想起剛剛的一幕幕,原有的一點幻想徹底的破滅了。
“世侄,世侄···”張富海見荀道如此的失魂落魄也有些於心不忍,打算自己出麵給他找個好姑娘定一門親事,以表歉意,“你看,叔叔打算給你另外訂一門親事,你意下如何?”張富海低聲詢問道。
聽到張富海的話,他才回過神來,出口回絕道:“此事不必叔叔操心了。”著他轉身就要離開。張富海一看,急忙喊出:“世侄啊,婉兒本月十五大婚,她希望你能來。”
荀道聽後癡癡的了句:“她希望我來,我會來的。”便消失在夜幕中了。
張富海望著那消失的背影,留下的悲涼不禁感歎道:“世事無常啊,人算終究抵不過算。我如此而為之不光光是為了張家的家業,也是女兒自己的選擇,誒!希望這一步沒有走錯,不,已經錯了,雖在商言商,但誠信也是我立足之本,隻能希望不要錯的太離譜······”
張婉兒和白末在張家的花園憑借著皎潔的月光,正在談情愛,親親我我之態,完美的詮釋了花前月下這詞。突然間,白末開口問道:“婉兒,剛剛和你們一起吃飯的那人什來頭,嶽父對他挺客氣的。”
張婉兒抬起頭凝望著白末,嬌氣的道:“他啊!可是我從青梅竹馬的玩伴哦!”
“啥!”白末十分吃驚,“那···”他剛剛打算問下去,張婉兒“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怎,瞧你嚇的,對自己這不自信。”
“婉兒妹妹,我可是視你為掌上明珠啊,突然來了個青梅竹馬的玩伴,我能不嚇一跳嘛。”白末解釋道。
“我不一心都在你身上,要不然怎現在會有閑工夫和你一起花前月下!”張婉兒用手指點了下白末的額頭道。
白末一想也對,瞬間又高興了起來,“對了,這人今下午和我在聽雨樓有過一點爭執,不知婉兒對他的武功是否有所了解?”白末詢問道。
“這···”張婉兒雙眉一簇,想了想:“對他我不是很了解,畢竟十多年不見了,不過曾經聽父親起過他父親有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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