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廳的單確實已經買過了。而且……”女服務員在電腦上自習的看了一眼,“就是在幾分鍾之前。”
“幾分鍾之前?是誰結的?”關思涵連忙追問。
“抱歉,剛才我臨時有事不在,不是太清楚。要不我幫您問下?”完這個女服務員轉頭問旁邊的另一個服務員,“蔣,剛才牡丹廳的單是什人買的,你還記得嗎?”
“好像是一個穿職業套裝短頭發的年輕女人。”
穿職業套裝短頭發的年輕女人?湯的形象一下出現在關思涵的腦子,可仔細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
不久前,她們才通過電話,湯還在嚴氏集團,怎可能同時出現在十幾公之外的揚城大酒店來替他們買單?
可如果不是湯,又會是誰?
“姐,姐……”
聽到女服務員喊她,關思涵這才回過神來,“什?”
“您還有其他事嗎?”
“你能不能仔細幫我回憶一下,那個幫我買單的年輕女人,除了穿的職業套裝,短頭發之外還有什明顯的特征。”關思涵這話明顯是對旁邊那個見過對方的服務員的。
她必須弄清楚這事兒,不然她心總會有個疙瘩。
“我記不太清了,讓我好好想想。”那個服務員低著頭仔細想了很久,突然抬起頭一驚一乍的道,“我想起來了,她左手手心好像有一顆米粒大的黑痣。”
“左手心?米粒大的黑痣?”
關思涵在腦海過了一遍,她認識的人麵似乎沒有附和這個特征的人。
或者應該她從未關注過別人的手心,自然沒法從這個隱蔽的特征分辨出是不是她熟悉的人。
“是的,我不會記錯的。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的黑痣長在手心,時候我們老家的老人黑痣長在手心……”
眼見著服務員講起了故事,關思涵道了聲謝便掉頭離開了。
她沒時間聽人講故事,出來這久了,她該回去了。
至於這個主動給他們買單的短發年輕女人的具體身份,關思涵不想去探究,暫時也沒必要探究,更無從探究。
如果是認識的人,有的是機會找到,如果是不認識的,替她墊付了這一大筆錢,肯定有什目的,早晚會主動找上門。
回到包廂,關衛國等人還沒有動筷子,正在那一個勁的誇嚴雨澤,關思慧眼中閃著光,頭昂的高高的,笑的嘴巴快咧到耳根了,驕傲的像是一隻開屏的孔雀。
見此關思涵心略有些無語,卻也沒穿,佯裝詫異的問,“爸,媽,姐,你們在什呢?”
“我們在你姐夫呢。你姐夫就是貼心,知道咱們家……”關衛國笑的念著嚴雨澤的好,哪還有一絲方才愁眉苦臉的痕跡。
汪菲拉了他一把,笑道,“好了,好了。這話你都了半了,再下去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好,不。不。對了,思涵,你怎去了那久才回來?幹嘛去了?”關衛國哈哈一下,看著關思涵問。
“剛在電梯那邊遇到個以前紅格山的客人,聊著聊著就忘了時間。爸,媽,姐,你們怎還沒動筷子呢?”關思涵隨口敷衍了句,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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