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關思涵模棱兩可的回了句，抽紙擦手，湯離得近順手抽了兩張紙遞給關思涵。

    “謝謝。”

    伸手接過湯遞過來的抽紙，正要擦手，關思涵猛的愣了下，一把拽住了湯的右手，盯著她的手心，深鎖起眉頭。

    沒有記錯的話，她整容出院那中午在揚城大酒店慶祝時，二十多萬的餐費就是一個右手掌心有個米粒大笑黑痣的短發女人代她給的。

    當時關思涵還很奇怪，到底是誰那大方，是不是有什不可告人的秘密。

    現在她才發現那個短發的女人就是麵前的湯。

    “思涵姐。”湯抽了幾下沒能抽出手，叫了關思涵一聲。

    “啊？不好意思，湯，你能認真回答我一個問題嗎？”關思涵鬆開手一臉認真的看著湯問。

    “什問題啊？”

    “我上次出院那中午，是誰讓你去揚城大酒店買單的？是嚴雨澤對不對？”關思涵目光灼灼的盯著湯，其實她心已經有了答案，之所以還要問，隻是想要再確認下。

    “思涵姐，你什呢？我那一直在公司，根本沒去過揚城大酒店啊，怎可能會去買單嘛！這根本是沒有的事。”湯眼神有些躲閃，訕笑著。

    “是嗎？”關思涵似笑非笑的看著湯，“可我怎聽那是一個短發的女孩去買的單？而且她的右手心還有一顆米粒大的黑痣，剛才我看的很清楚，你右手心就有那一顆相同的黑痣。到現在你還不打算承認嗎？”

    “這可能是巧合吧。”

    “行了，別在我麵前裝了。沒用的，實話吧。你放心這事兒我保證不出去。”關思涵循循善誘的引導著。

    知道瞞不住了，湯也就沒再隱瞞，點頭算是承認。

    “那到底怎回事。”

    “那我在那附近吃飯，突然接到嚴總電話問我在哪兒，過了會兒他就過去了。後來吃飯的時候，嚴總的電話一直在響，他心情似乎不太好，不耐煩的把手機給關了。沒過多久，你的電話就打到了我的手機上。”

    “這當時你的那些是嚴雨澤教你的？”

    “不是，是我自己編的，嚴總並不知道。等我打完電話回去時候，嚴總就問我們在電話了什，我不敢瞞著就照實了。”

    “後來呢？”關思涵追問道。

    “嚴總聽我完，沉默了好一會兒。招手叫我過去，給了我一張卡，讓我去揚城大酒店去把牡丹廳的單給買了。”

    “他就沒別的？”關思涵詫異的問。

    “好像是了什……”湯認真想了許久，緩緩搖了搖頭，“可我不記得了。應該不是什重要的話。”

    “哦，對了，湯，你是嚴雨澤最信任的人，那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件事？”關思涵想到那關思慧差點流產的事，就是心中一動。

    “思涵姐，你要我查什？”湯一臉警惕的問。

    “上次我姐被一個服務生撞倒，差點流產住院的事你知道吧。我想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嚴雨澤做的。”關思涵沒指望湯能告訴她答案，她想看看湯的反應，印證心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