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娜沒有話,睜大的眼睛不停地掉眼淚,哭的楚楚可憐。
昨日要不是因為安南暖,她怎會被左斯皓吐水,並且嫌棄她?
可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安慰她的,就連一向寵她的劉蘭燕眸都閃過一抹厭惡,嫌棄似的往旁邊站了站。
“張主任,事情是不是已經明了了?貴校的教育水平真是不敢恭維,就連教師子弟都這無禮,我真要考慮考慮是不是撤走給該校的投資,我這兒子和女兒也應該換換學校了。”
韓章銘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他的漫不經心,卻讓人聽的心顫。
“韓先生,此事我一定會給令千金一個交代,您請放心……”校長覺得事情不妙,趕緊道。
“那好,這子打人也不對,希望學校秉公處理,至於我女兒,誰要是再敢欺負她,我韓章銘不把他搞的家破人亡我就不信韓!”
韓章銘一臉嚴肅,出來的話都帶有絲絲寒意。
就連韓霄遠也覺得莫名奇妙,為什父親會對安南暖這好?
少年的心不是滋味,卻又未什。
學校的處理很快就出來了。
因數學老師的參與,李文娜對外稱病被停課一周,李毅被記一個大過,並且進行思想教育,韓霄遠將在星期五麵向全校做一個檢討。
而安南暖,得到了李家經濟賠償,並從最後一排調到韓霄遠後麵。
當晚自習回去,安南暖早早的完成作業,她一個人在韓霄遠臥室外猶豫不定的踱步著。
窗外月光淡淡,清涼如水,照的少年美如畫。
少年靜靜地坐在木椅上,一身白色睡袍鬆鬆垮垮的搭在身上,月色為他額上垂落的幾縷墨發鍍上一層清輝,少年長了兩道很好看的眉,就如青山墨般的沉穩,黑色的眸子似是藏盡了萬千星輝,璀璨奪目,他恬靜的坐著,似月般皎暇的修長手指有規律的撥動著琴弦。
曲音和悅,月色繚繞。
薄薄白霧升騰,浩渺煙波,樂聲似如從萬山橫壑般傳來,飄飄乎如遺世獨立。
少年靜坐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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