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暖的心就像揉入一團冰渣一般,疼痛。
她提起褲腿,走進噴泉,冰冷的泉水不斷地激蕩著她的身體,她卻似感受不到般,一直彎著身子找那塊表。
傷口處不斷地傳來疼痛。
她提起褲腿,淡淡的走出去,去了休息室,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廖丹青將她的傷口重新包紮了一番。
從那以後,兩人的關係似是她初來的那會,他看見她,眸子除了冷漠,就是極盡的諷刺。
兩人不會再坐同一輛車去學校。
在學校的他會和黎姿一塊去賣部買水和零食,直接忽視了坐在身後的她。
老師讓四個人一起討論,韓霄遠不會轉後來,黎姿總是主心骨,而她就是角落不發言的透明人。
他的眸子在看向她的時候,總是少不了嫌棄,甚至放學之後他也不會等她就直接回去,她一個人等車換車直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去。
她也隻是笑笑,將心所有的苦楚都轉化為文字。
這個時候一個叫“元宵”的作者在文學界初露頭角。
臨近年尾,韓父韓母一直都有事忙,時不時打來電話她都笑著好。
星期五,下午已經放了禮拜。
她乘公交然後換坐出租車回去時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洗了個澡出來,卻見少年的臥室一直沒有亮燈,她問了問張媽,才知道原來是黎姿的作文獲得市一等獎,韓霄遠去了慶祝會。
她的心不出的落寞。
電話突然響了。
她蜷在沙發上的身體突然顫了一顫,焦急的穿上拖鞋接起了電話。
“喂,張媽,我不回去了。”電話傳來嘈雜的音樂聲,少年微醉的聲音夾雜其中,有些不真實。
“你在哪?”她怔怔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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