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英傑得了張越的許諾,心已經安定,便同著張越一起看自己兒子操演莊戶。
張越雖然沒怎經過戰陣,可也是見過閱兵的,知道軍隊中講究一個令行禁止、萬人合一,隻看著百英傑的兒子能把這些平日散漫慣了的莊戶操練得整齊,就知道自己撿到寶了。
那台上指揮的人也見著自己的父親同著一個陌生人望著自己,他雖然有些疑惑,卻不出,等到操練完後,方才下了高台來尋兩人。
“勝兒來了,快來見這位貴人。”百英傑見自己兒子來了,忙把他引薦給張越:“使者,這便是在下的長子,喚做百勝。”
張越應了聲諾,上前打量這漢子,隻見他雖然相貌年幼,但身高八尺三寸,膀大腰圓,虎背狼腰,端的是條好漢,不由讚道:“好好好,是個人物。”
百英傑聽了,喜不自勝,拉著兒子的手到張越麵前,謝道:“使者謬讚了。”
那百勝雖被父親按著向張越行禮,卻也在好奇地打量這位父親口中的貴人,這人相貌清秀,也同他是個沒有蓄須的,年紀頂多比自己大個一兩歲,怎就是貴人了?
“百兄不必多禮。”張越連忙將他父子二人扶起道。
那百勝聞言起身,冷不丁地道:“使者可是武士?”
他這話一可是讓百英傑嚇了一跳,這話怎能呢?這不是明擺著侮辱張越,他不配做武士嗎?
他還來不及看張越臉色,便想將兒子訓斥一番,卻聽一旁張越指著自己笑道:“我,難道不像武士嗎?”
這百勝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順嘴道:“不怎像,不如宋、杜兩位叔叔那樣有殺氣,嗯,就好像沒有殺過人一樣。”
“使者,我家這劣子不是這個意思,他……”百英傑趕忙攔住自家兒子,生怕他再作出什妖來,然後思考著話,想著如何把這話找補回來。
“百兄,不必如此。”張越道。
他適才見百勝操演莊戶,進退得當,知道這是個可造之材,便尋思著如何收伏他,讓他打心眼認自己作主公。
列位,這收伏可同話本中那些大神通者收伏妖魔不一樣,而是張越要收百勝的心。
他知道盡管百英傑把百勝送到他身邊,做他的侍從,但是百勝畢竟是少年心性,對他肯定有諸多不服氣,若是不現在收了他的心,以後可就難了。
“使者,兒頑劣……”百英傑道,他雖然與張越聊了一會兒,卻還不清楚張越是個什脾性,生怕他惱了,平白把一件好事給誤了。
隻見張越擺擺手,讓過百英傑,徑直到百勝麵前道:“你覺得什樣的人可算是武士?”
“起碼得是武藝過人之輩方才算得上是武士。”百勝想了想答道。
“那如此,你我二人比鬥一番如何?”張越道。
他修煉龍虎吐納術多時,雖是耳聰目明、身體強健,可始終沒有與人較量過,這次正好找百勝試試伸手。
“使者,這刀槍無眼。”百英傑道為難道,這比鬥的兩人一個是自己親兒子,一個是江都來的貴人,傷了哪個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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