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百勝行了冠禮後,張越在百家莊又住了三五日,讓百勝將各項事務料理妥善後,方才繼續前行。
眼瞅著離了百家莊已有三五,淮陵已是近在眼前,張越心也因此有些輕鬆,總算是要到地方了。
他這次可是帶著軍令狀來的,要在年底前把一座城池交到自家主公手,否則的話,怕是那群老臣們會對自己群起攻訐,那時候就算是陶商也救不了自己。
不過這時候還是九月初,農忙的時候,還得再過些日子,才會陸續有農夫前來服役,時間還算充裕,隻是要按心中的念頭去做,應該無甚大礙。
想到這,他與百勝、吳大目三人驗明了身份,住進了此地的驛站,卻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瞧得真真的。
“老爺,您得那個人人瞧見了,他們住進了驛站,隻不過他們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
道旁草市的隱蔽處,一個乞丐臉上堆滿了諂媚討好的笑容,對一位圓滾滾的胖武士道,隻是他的目光死死的印在那武士手的一吊錢上,怎也不挪開。
“三個人,你可瞧清楚了?”那武士聞言眉頭一皺,便又多問了兩句。
“正是,老爺,人看得真真的,那人跟老爺的畫像上一模一樣,人決計不會認錯的。”那乞丐賭咒發誓道:“若是人欺瞞老爺,甘願打五雷轟。”
“好,我便信你了,這一吊錢你權且拿去花銷。”那武士著把手的一吊錢扔了出去。
“多謝老爺賞賜,多謝老爺賞賜。”
那乞丐接過錢,給那武士磕了三個頭,又做了鞠了幾躬,方才走了,可是走了還沒幾步,便覺得腹部一陣劇痛,好像被什貫穿了,他再低頭一看,一柄鋒銳的寶劍露出一截光亮的劍尖在他麵前熠熠閃爍。
“為……為……”
他知道是剛才那個武士老爺殺了自己,可是,話還沒出口,人已經倒地了。
“抱歉,把錢給你的話,在下會暴露的,所以隻得請你去死了。”
那武士拔出劍來,撿起血泊中的銅錢,轉手便進了一家半掩門的屋中,折騰到日後西山的時候方才出來。
驛站都是往來武士親貴住的地方,收拾的倒也幹淨,張越與吳大目、百勝各自尋了一間向陽的屋子,便進去歇息。
他剛躺下沒一會兒,便聽外麵有人叩門。
“誰呀。”張越問道。
“老爺,是下官,此間的驛丞,外麵有人自稱是老爺的故友,來這尋老爺,下官特地來稟報。”
張越聽罷,推門查看,屋外站著個憨厚的中年人,果然是剛才為他們登記的驛丞。
“什人來尋我?”
聽有人來找自己,張越也很是驚奇,自己在這也沒甚認識的人,更不用故友了,怎會有人來找自己呢?
“不敢欺瞞老爺,是一個道士,領著一個黃巾力士,他們正在外麵站著。”那驛丞答道。
“道士?黃巾力士?莫不是?”張越聽到這兩個名詞,心有些猜測,連忙腳下加快了步伐,三步並作兩步往外走。
“大兄,果然是你。”
張越到外頭見著那黃巾力士,雖然打扮變了,可這崢嶸麵孔卻改不了,果然是刑祁五。
“子好久不見了,快來見過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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