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還是找個地方,罪人單獨與陛下密談的好。”那名死囚此時已經平靜下來,卻給了子一個出乎意料的回答。
?“大膽!”未等周複回應,那呂正義已經火冒冒的大聲怒喝:“陛下是大宋的子!爾是一個死囚,怎敢提此非份要求?!”
“罪人有此提議,不過是怕事情鬧大了無法收場。”那名死囚在呂正義的威嚇下卻無半點恐懼之色,淡淡的回答:“這位大人不必懷疑罪人有什惡意,陛下文武雙全、下皆知,罪人不過是一個連雞都殺不了的文弱之人,傷不了陛下;再,陛下以寬仁之心對我等死囚,罪人感恩尚且不及,如何敢有相害之意。”
“聽你的口氣,似乎還讀過書,而且很有些學識。”周複聽了這死囚的話,心中奇怪,但仍然斷然拒絕了他的好意:“你想單獨呈奏,是怕真正的罪犯地位太高或是權力太大,連朕也動他不得!不必擔心,敢於幹犯國法,朕就決不寬待!吧,朕自會依我大宋律法處置,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陛下自主政以來,從不虛言欺誆,罪人信的過陛下!”那名死囚聽到這,長長出了一口氣:“陛下既然有此話,罪人自然不敢相哄,陷我入獄、害我一家之人就是蘄郡王韓節!”
“什?!”
在場之人全都驚呆了!
大宋“中興四將”之中,若是別人的子孫都還好辦,唯有這韓節讓人作難!
原蘄郡王韓世忠共有四子,都已經戰死在沙場上,隻留下二孫韓忠、韓節。韓忠有嚴重殘疾,是個傻子,根本不能繼承王位,蘄郡王一脈也就餘下這韓節可以傳後。
太上皇在位時,一直以來念著韓世忠之功,對這韓節是賞賜有加;當年蘄郡王舊友親朋也是十分照拂於他。更主要的是,****經賜下免罪鐵券給韓氏,早已公告下:隻要不是謀反重罪,決不加罪韓家!
若是子真的打算對現任蘄郡王韓節不利,光自己的太上皇和外祖父嶽王那兩關就過不了!更不用別人。
看大家都沉默下來,那死囚苦笑了一聲:“罪人早知道此事難為!隻是還抱著最後一線希望。既然陛下為難,罪人也不想您難作,就當罪人沒有過。”
完,那名死囚從地上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向著外麵走了出去,大家呆呆的看著他走過了守衛的士兵,一時居然無人攔阻。
“你打算去哪?想出去嗎?”周複突然開口問道。
“不,我去配藥。”
“你想毀了丹房,還是想幹脆炸掉這的一切?!”
“陛下不必擔心,罪人還沒那樣的不知輕重。”那名死囚停下了腳,卻並沒有轉過身來,隻是平靜的回答:“當年大宋虧對幽雲百姓、虧對虞王殿下,但虞王卻還是至死無悔!罪人雖不敢比虞王,但至少還懂得國恨大於家仇,這是大宋的希望,罪人不敢有所損害。今本是罪人輪班,該上工去了。”
“你就這樣放棄了?朕已經過,若你有冤,朕必為你平!”
那名死囚愣了一下,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突而轉身,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周複,連尊稱都給忘記了:“你開玩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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