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聶凡心中有一萬頭神獸在狂奔,那叫一個鬱悶,他招誰惹誰了?
“臭子,你不是很威風嗎?那一口一個’還有誰’,叫得不是很瑟,怎現在成了這幅熊樣了。”方寧一手拿著鞭子,一手指著聶凡,教訓道。
此時的聶凡穿著那件重五百斤的秘鐵背心,肩上還扛著二百斤的鐵鎖,雙腿如篩糠,大汗淋漓,一步一個“腳印”。
他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上最不能惹的就是女人,特別是正在生氣的女人。
方寧生氣的時候,他隻不過了一句:我死在生死台,和你有什關係。
就這樣一句無意的話,徹底惹怒了,這個性感妖嬈,鍾情於紅色的方寧。
這不!這就是下場。
“管我什事,哼!怎不關我的事,你是我的學生,既然是我的學生,就關我的事,其實你要是死在生死台,那就是丟我的臉,我方寧不教廢物……”
方寧話還沒完,就被聶凡打斷,嬉皮笑臉的道:“我這不是沒輸嗎,反而還將許多看我不爽的人,打的羽而歸,為老師長臉了。”
方寧揚起手中的鞭子,作勢要打,冷哼道:“還頂嘴,你再頂嘴我抽死你,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罰你。”
聶凡無語,在他的語錄中又多了一條:千萬別和女人講理,因為她們從來不講理。
可是,聶凡算是把方寧琢磨透了幾分,性格火爆,性感妖嬈的方寧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揚起了十幾次鞭子,但是一次也沒有打下。
方寧之所以重罰聶凡,一是讓他長記性,以後做什事,別那衝動,也應該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其二,她很想知道聶凡的極限,她想證實內心的想法,或許上古煉體術,在這個少年的身上重新輝煌。
她吃驚的發現,聶凡的力量又增加了一些,這次七百斤的負重,這個家夥已經堅持了十,雖然已經到了極限,但是還能堅持。
其實她有所不知,聶凡全身的負重已經快兩千斤了,因為他的手腕和腳腕處,各有二百斤的銀圈。
這是刀爺爺給聶凡對聶凡要求,聶凡帶著銀圈已經快五年了,他本人都快將這件事忘了。
銀圈很細,很普通,但是銀圈上的銘文很深奧,偶爾銀光流轉,看起來很不凡。
……
聶凡又一次到了極限,負重七百斤,走了十三。
他舒坦躺在浴缸,享受著習以為常的痛楚,這種感覺很奇妙,像是有數不清的螞蟻撕咬,但是又有種新生肉芽生長的騷癢,不過更多的是輕靈之感,像是體內的雜質被清洗,身體輕盈,飄飄欲仙之感。
“聶凡,你還在睡懶覺嗎?是不是要老娘進來掀你的被子。”一道火爆而又夾雜著怒意的聲音傳來。
聶凡抓狂,目眩神迷:“啊!誰能救救我,我受不了了。”
方寧瓜子臉微黑,站在聶凡的院,抱胸微瞥,那對“氣勢磅”的雙峰,被她一擠,變得更加的“宏偉”。
引得圍觀的學生,狂吞口水,神色都直了。
感覺到異樣的眼神,方寧怒道:“看什,再看跟著那個混子一起訓練。”
圍觀的學生一哆嗦,感覺頭皮發麻,那種魔鬼式訓練,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
還不等聶凡回應,性格火爆的方寧直接破門而入。
“啊……”
慘叫聲,不過隻有一聲,那是聶凡的,方寧安之若素,一臉平靜的道:“叫什叫,我又不吃了你。”
那一幕,如此的相似。
聶凡雙手捂著隱私部位,眼神絕望,生無可戀,方寧安之若素,將聶凡的“嬌軀”一覽無餘,那具有侵略性的眼神,還不斷上下掃視,有些猶意未盡。
聶凡低聲哭泣:“你要對我負責,你怎能這樣,我是一個有尊嚴的男人,你這樣讓我以後怎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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