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在聽到消息的一瞬間,我感覺就好像是大錘子砸到了我的腦袋一樣,“嗡、嗡、嗡”地直作響。
它讓我都有點兒不出話來,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慌忙緊急求證,等等,等等,白老頭兒,我想你是不是弄錯了,我的人,是港島來的交流學者秦媛,就是……
我一激動起來,連“白前輩”都不喊了,直接叫出了我心底的稱謂。
白老頭兒也不責怪,而是道:“當然,我知道是誰,秦媛是她的化名,她本應該叫做秦梨落大美女來著嘛,我怎會不知道呢?句老實話,那女人長得是真的美,腿長胸大身材好,關鍵是一張狐媚臉還莫名的清純,那外人勿侵的冰山範兒勾得人心癢癢,我要不是剛剛娶了第九任媳婦兒,我都差點兒忍不住去追了……”
呃……
我有點兒無語地瞧著麵前這位毫不避諱自己有多好色的老頭兒,真想不通這老菜皮哪有臉,還準備去追求秦梨落。
我問道:“她好好的,怎會死呢?”
白老頭兒一臉詫異,你不知道啊?
我都快急哭了,我怎會知道?
我之前一直想問來著,不過內心有些害怕給秦梨落惹上麻煩,畢竟她改名換姓、隱藏身份而來,必然是有一些不可公開的地方,所以才一直忍著。
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是這樣。
白老頭兒瞧見我確實不知,歎了一口氣,那孩子也是命不好,她當日去拜訪大名鼎鼎的梅花仙針高滿奇,回來的時候,得知你被擄走了,想了辦法,找到了西郊那個工廠,在我們之前進入地下通道。在張宿秘境之中,她跟人起了衝突,具體的我並不知曉,後來的時候,聽是被那噬心魔順手擺了一道,渾身精血被吸走大半,剩下殘軀,已經堅持不住,油盡燈枯了……
他有些惋惜,她跟你,其實就在一個醫院,不過她還特意交代了,不讓人告訴你,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情,不想讓你覺得欠她人情……
我聽他著,腦補著當日我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
仝米沒死。
當時那幫人將仝米留在了宿舍,而秦梨落應該是在之後的不久趕回來的。
她在得知我被人強行擄走之後,憑借著她的智慧,應該能夠很快猜測到擄走我的那一夥強人,到底是誰。
至於她為什能夠那快時間趕到西郊工廠,這個我不得而知,但從當日出現在張宿秘境的仇千秋,歐陽江山以及薛麻子等不同勢力方來看,這麵肯定是有著什我不知曉的故事存在。
又或許秦梨落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求助了上麵三人的任何一個幫忙。
隻不過,她求人幫忙,那旁觀就是了,為什還要卷入那事情麵來呢?
那噬心魔有多可怕?
盡管我沒有對仇千秋,歐陽江山,還有薛麻子進行過望氣,但能夠感受得到,他們或許都有妖王的實力。
而那噬心魔居然能在三大妖王的圍攻之下,把朱雀這一頭洪荒大妖給瞬間冰封,然後帶走。
這得多恐怖的實力。
這樣的力量,像我們這樣的蝦米,不是應該有多遠閃多遠?
她去幹嘛啊……
我的心頭滿是悲憤,好一會兒,方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眼角,居然有些濕潤。
我問白老頭兒,她走了多久?
白老頭兒一愣,什多久?哦,其實她還沒有死……
我聽到,有些抓狂,我艸,你話能不能清楚一點,死沒死,這種事情你都能夠開玩笑?
白老頭兒大概是瞧見我心生希望,歎了一口氣,她現如今油盡燈枯,隻有一口氣沒咽下去,跟死了,其實差不多了。
我著急了,人沒事,不是應該就有辦法嗎?
白老頭兒:“藥醫不死病,佛渡有緣人,生死這種事情,對於夜行者來,很多時候,已經上升到了命之上你為什要度過五重劫,方才能夠成為真正的夜行者呢?這就是命數。對於她來,亦是如此,若是真的有辦法,你覺得我會貿然下結論?事實上,現如今的她,已經基因崩壞,全身敗血,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救活了……”
我那個什梅花仙陣的禦醫,也不行?
白老頭兒看著我,神仙來了,都不行。
他的斷論如同雷霆,讓我實在是無法再僥幸之語,想了很久,方才問道:“如果她還活著,我,能不能見一見她?”
白老頭兒搖頭,我不建議你見她。
我有點兒激動起來,衝著白老頭兒大吼道:“為什?起來她是為了我而死的,我為什不能見她?”
白老頭兒瞧見我情緒激動,站起來,安撫我道:“別衝著我吼,這是那姑娘的意思,與我無關。”
我詫異,為什?
白老頭兒歎氣,你並不知道基因崩壞,對於夜行者來,到底是個什情況全身流膿,惡臭滿身,手腳僵立,甚至有的地方,隨便一撕,就能夠扯下皮肉來,比麻風病人更加悲慘,而對於臨死之人來,那種痛苦,更是難以忍受。你應該見過秦梨落風華絕代、嬌顏如花的時候,你想一想,她願意讓別人,瞧見她現在的模樣?
我愣了,您的意思,是……
白老頭兒不願見你,又或者不願意見任何人,這是她自己的決定,現如今,所有人,唯一一個能夠見到她的,是從港島趕來的一個霍家人,那是過來處理她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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