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紙!我的紙啊!”
“我的紙!我的紙啊!”
吳瑞耳邊不停地響著導師秦政那歇斯底的喊聲,感覺整個地都在不停地變幻。
“導師,我不是故意的,這不關我的事啊!”
“導師!導師!”
“芮兒,你終於醒了。”
吳瑞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前導師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台下一兩百學生也不見了,自己躺在一個古老的木床上,一個中年美*婦*人坐在床前,雙目含淚,癡癡地看著自己。
“芮兒,你醒了。”
怎回事?
吳瑞深吸了一口氣,感到這空氣無比的清新,吸一口簡直爽到了極致。
這位阿姨怎穿著古裝?是在拍戲嗎?
“阿姨,這是哪啊?”
“阿姨?”中年婦人一愣:“芮兒,你怎啦?別嚇唬為娘哦。”
為娘?
吳瑞的心一下子亂了!
吳瑞自幼喪母,從未見過生母的樣子,腦海中關於母親的記憶幾乎為零,隻有斷斷續續的聽著老父親喝醉了酒時念叨過。吳瑞從就是老父親把自己拉扯大,怎這時候忽然多了個母親?
雖然夢多少次夢到過母親,那也隻是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哪有現在這樣真切?
“夫人,芮哥兒怕是摔壞了腦子,先讓他休息一下吧。”旁邊一個山羊胡子老者拱手道。
看到他們一個個長袍加身,山羊胡子老頭頭頂一個長長的發髻,吳瑞恐怖的閉上了眼睛,一時間搞不懂這到底是怎回事。
我摔壞了腦子?
摔壞了腦子!
忽然之間,一些模模糊糊的記憶湧進大腦。
我叫吳芮?不是吳瑞了?
吳瑞頭有點大了。
大腦兩股記憶截然不同,父親叫吳申?前年已經過世了?我老爸不是叫吳進財嗎?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
吳瑞差點吼出聲來!
“芮兒,喝點米湯吧!”中年婦人端著一個黑不溜秋的陶碗,一邊走一邊吹氣。
這是春秋戰國時期的陶碗,吳瑞憑著豐富的考古經驗,一看那泥胎和器形,便知道,這可是開門到代的古陶器!要是導師看見了,一定會興奮得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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