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少爺我要喝酒。”
“少爺,您的酒。”
“來福,少爺我的葡萄呢?”
“少爺,您的葡萄。”
“來福,捶腿!”
“來了,少爺!”
曾靜躺在馬車隨口吩咐,心想有個賊有錢的便宜老爹真不錯,這二世祖當的,一個字,潤。
“少爺……”正在捶腿的來福忽然抬起頭望著曾靜。
這個來福是以前的曾靜的禦用狗腿子下仆,人長得五大三粗,看起來就愣愣的一副沒腦子的樣子,其實他真的沒什腦子,除了愚忠,沒什優點,和之前的廢物曾靜簡直絕配。
“什事?”曾靜吐出葡萄的皮,漫不經心地。
“少爺,我想了半還是沒想起來,我什時候改名叫來福了……”來福。
“那你叫什?”
“二狗啊。”
“二狗?這難聽的名字誰取的?”
“我老媽啊。”
“那你老媽和少爺我,誰大一點?”
“當然是少爺啊。”
“那不就完了,少爺我你叫來福,你以後就叫來福。”
“哦……”
就在這時,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怎停了?”曾靜皺起眉頭。
“我去看看。”來福很是狗腿的立刻下了車。
過了一會,來福上來了,:“少爺,護衛前麵有山賊不能走了,得換條路。”
“不行,就這條,不能換。”廢話,換了路他就不能完成行程了,肯定不能換。
“給他們錢,不答應就砸到他們答應為止。”
“不行啊少爺。”來福連忙搖頭。
“有什不行的?”曾靜奇怪。
“他們每個月都有薪酬啊,這是他們應該做的,不用再加錢了。”來福很認真地。
“,來福,我老爹是誰?”
“老爺啊。”
“那老爺的綽號是什?”
“曾半城。”
“為什叫曾半城呢?”
“因為他很有錢啊。”
“所以羅,既然他這有錢,我作為他唯一的兒子,要是不幫他多花點,我豈不是很不孝?”
“有道理啊。”來福恍然大悟。
“那你還不趕緊替我好好孝敬一下他老人家。”曾靜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倒在了鵝絨軟墊上。
有了大把錢砸下去,車子再次啟動。
正當曾靜雲霧,快要睡著的時候,馬車忽然又停了下來。
“怎又停了?!真當我凱子啊?”曾靜這下有點生氣了,敲竹杠也不是這敲的吧。
“少爺,別生氣,我再去看看。”來福著又朝著外麵走去,然而他就探出去一個頭,就立刻又縮了回來,大叫道,“完了完了少爺。”
“幹什慌慌張張的?”曾靜聞言立刻從鵝絨軟墊上爬了起來。
“山賊啊少爺!”來福哆哆嗦嗦。
“不會吧?”曾靜立刻上前掀開了車簾往外看,隻見外麵一群蒙麵的人騎著馬呼嘯而來,這些人的背上都插著一麵旗幟,上麵寫著兩個字,山賊。
“哇,真的是山賊啊!”
然後,曾靜他們就被俘虜了。
那些他拿了大價錢砸下去的護衛,完全的不堪一擊,一觸即潰。
“真是一幫廢物。”曾靜忍不住破口大罵,一邊對著正在綁他的山賊道,“這位山賊大哥,麻煩你綁鬆一點,我身子骨弱,會受不了的。”
“你找死啊!”那蒙麵山賊不耐煩地舉刀威嚇,順便把曾靜捆的更緊。
綁完曾靜,那山賊走到一個大概是領頭的山賊旁邊,道:“姐……”
曾靜聞言看了過去,隻見那頭領雖然黑衣遮身,掩蓋了體型,但隱約還是能夠看出凹凸有致的輪廓,美女啊。
“那個子像個肥羊,別的都是雜魚,我們綁了他就行了,其他的都殺了吧。”那山賊繼續道。
那美女匪首似乎是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等一下!”曾靜卻是在這個時候叫了起來。
“你幹什?”那個綁他的山賊凶神惡煞地道。
“別的人都可以殺,但是那個是我從到大相依為命的仆人,你們要是殺了他,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們!”曾靜朝著另一邊已經被人拿刀抵住了脖子的來福道。
原本已經閉目等死的來福,聞言立刻痛哭流涕了起來:“少爺,少爺,我要把菊花獻給你啊!”
“原來你還有這種癖好啊?”那山賊一副原來如此的語氣,“但是品味也未免太差了吧?”
“算了,當我沒過,你們趕緊殺了他吧。”曾靜翻了個白眼。
“不要啊,不要啊,少爺!”來福立刻又慘叫了起來。
最終山賊留下了曾靜和來福,然後曾靜就看到了近乎不可思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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