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弟子無知,請祖師恕罪”。那薛伯炎先是口吐一口鮮血,隨後連忙慌張道,從其語氣之中便可看出他是多敬畏剛才的那聲音來源。
而剛才那幾聲祖師,更是直接令蕭尋確定了那聲音的主人。
正是孤影樓的開山祖師無疑!
蕭尋心中暗暗驚疑,沒有想到那孤影樓的開山老祖會在這,難怪隻是單憑聲音便有如此威勢,要知道,這孤影樓的開山祖師可是與那邵老是同一級別的強者,皆是站在整個大陸頂尖之列。
“罷了,罷了,我就給你講解講解”。那孤影樓的開山祖師緩緩道,隨後微微一頓,旋即又道:“你可知這風淩國隻是一個國,但是在神風大陸這種百國林立之地,為何還能夠平安無事”?
話音落後,薛伯炎似乎想了一想旋即道:“風淩國盛產煉藥師,雖然國力較弱,但是煉藥師的號召力強大,有四大宗門在,別的國家並不敢犯”。
“那隻是明麵上的而已,其實真正的原因估計除了我以外也就隻有四大宗門那四個家夥知道了”。那孤影樓的開山祖師輕描淡寫的道,恐怕四大宗門宗主是家夥這種話也隻有他這種強者方能出來。
“那是因為”?薛伯炎一整,旋即疑惑道。
“隻是因為這風淩國有一個老家夥罷了,那老家夥實力恐怖之極,即使我碰到也未必能在其手中占到便宜,而那個家夥正是風淩國皇室的第一代皇帝”。
“呃。。。。可是。。。”
“你是想問,風淩國皇室為什現在這衰弱,名存實亡是”?
“是的,弟子不解”。薛伯炎的確不解,他在風淩國生活了這多年,皇室的樣子他是知道的,基本上名存實亡,整個風淩國的大權完全控製在四大宗門手中,如果皇室有著這樣一個高手,那四大宗門哪敢這樣。
“你不懂的,到了我們這種境界的人,俗世的事很少有能讓我們有所牽掛的了,隻是一心鑽研武道,希望能更進一步”。孤影樓的開山祖師幽幽道,語氣之中可以看的出他對武道的虔誠。
這話薛伯炎很是讚同,他麵前的這位,他自己的祖師,不就是為了一本功法,出外多年,即使孤影樓沒落到三流門派,他也無動於衷嗎?想到這,薛伯炎心中微微有些酸楚。
看的出來薛伯炎有些鬱悶,那孤影樓的開山祖師旋即他話鋒一轉笑道:“現在你可知道,為什四大宗門這多年來雖然瓜分了皇室的權利,但卻沒有誰敢稱帝,將其徹底取代了吧”?
薛伯炎點了點頭,的確,如果你隻是瓜分皇室的權利,或許皇室的那位高手不會管,但是如果你真將人家的子孫斬盡殺絕了,那估計這位前輩就算在不理會俗世,也會出手了。
“你也知道,我是在尋找一本功法,那本功法的價值,足以令任何武者為之瘋狂,哪怕是到了我們這一境界的人,也是不能免俗,我為了那本功法奔波了這多年,眼下到了那個老頭的區域中,要低調行事啊,如果讓那老頭知道那本功法在他的風淩國,恐怕他也會摻乎進來啊,我已經在這風淩國之中自己一個人尋找四年了,如若不是實在找不到,我也不會去找那藥王穀與丹星樓,讓他們幫忙”。孤影樓的開山祖師幽幽歎道。
“祖師為什可以肯定,那本功法還在風淩國呢,畢竟祖師已經在風淩國之中尋找四年了”。薛伯炎問道。
“,還記得我和你過的那個叫做邵無憂的老家夥”?孤影樓的開山祖師緩緩道。
“記得,祖師曾經過,那本功法便是被他奪去了”。薛伯炎緩緩道。
“我在風淩國之中見過他數次了,這幾年他一直在風淩國之中,不過那本功法他不在他身上,讓他給人了,最初始的時候,我還不信,他也為那本功法奔波了那多年,怎會給人,可是與他交手過幾次,我發現了,他並沒有修煉那本功法,看來是真的賜予別人了,或許從一開始他便是為了別人在尋那本功法也不定,這些年他一直在風淩國之中未走,想來他給予那人應該也在風淩國之中”。孤影樓的開山祖師斷言道。
“那邵姓的老者真是有魄力啊”薛伯炎接道。
“是啊,這一點我也很是佩服他,隻是我是必須要得到那本功法的,神擋殺神,佛擋嗜佛”!
此話出之時,一股凜然的殺氣,頓時彌漫於四周,即使在山洞外的蕭尋,也是頓時間感到一股森寒之感。
而與此同時,蕭尋也才知道,邵姓老者的真正名字, 而且當聽到對方這幾年來一直尚在風淩國,一股愧疚的感覺便湧上蕭尋心頭,對方明顯是為了自己,方才留在風淩國之中,而自己出關已經三個月了,都尚未聯係過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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