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意思?
很快,我被保安友好的“請”了出去。
厲薛林,你有種!
氣得我恨不得將高跟鞋脫下來往他們門上摔。可想了想凱潤也是陸瑾南的心血就放棄了。
我踩著高跟鞋,狼狽的往主幹路上走,厲薛林將我的水果刀和水果都留下了,唯獨將我趕了出來。
走在街道上,路過了華霆的華豐集團,我忽然想起我和華霆的那份合約。
當時陸瑾南因為救我而受傷,我纏著他,他一開始不同意,後來終於承認了對我的感情,我還記得那,我推著輪椅,陸瑾南一身筆挺的西裝,反手握住我的手,“林挽笙,你不是要做我的保姆?那就先辭了華霆那邊的工作,回來凱潤上班!”
“這個有點難,我跟華霆約好了的……”
“他敢跟我搶人?”陸瑾南揚眉,“凱潤近幾年也要開展自己的品牌,明年還要朝房地產增加業務,如果你喜歡創立自己的品牌我可以撥一個團隊給你。”
……
,曾經我和陸瑾南暢想過的美好未來,現在都要毀了?
我繞了好大一圈才買了消炎藥回去,陸瑾南已經睡過去,躺在床邊的一側,睡得很不安生,即便在睡夢中眉頭還是緊緊蹙著。
“晚安。”我在他臉頰上印上一個吻,也和衣而睡。
半夜,我被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驚醒,等反應過來,才發現是樓上傳來的。樓上,不就是陸瑾南特地做的複健教室嗎?
枕邊空了,我急忙套上衣服是上樓,複健室是空的,但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陸瑾南在麵,他在麵洗澡時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想起他疲憊的神態,我心頓時跟針紮一樣。
我忙趿拉著拖鞋去敲了敲門,半晌都沒有聲音。
“陸瑾南?陸瑾南你聽見了嗎,如果你在不回答我就進去了。”
麵乒乒乓乓的聲音停止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進去,可誰知道我剛進去,就看見他狼狽的站在浴缸,整個襯衫都被水浸透了,眉心一壓,聲音低沉粗暴,“出去!”
我搖頭,心湧上了莫名的心疼,剛往前走了一步,陸瑾南已經扯過浴巾遮住自己的身體,整個人顯得異常狼狽。
“林挽笙,你出去。我不想讓你看見我這個樣子。”
“我不。”這次我堅決的拒絕了他的要求,反而往前走了一步,他眼神中閃過懊惱,我咬牙,帶了顫音,“這不是你的錯,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你的傷口不能沾水!”
“對不起。”陸瑾南輪廓深邃的臉上明顯染著一層陰霾:“我不想讓你擔心,所以在你睡著了才上來。”
他的聲音隔著一層月色,清冷的讓我心疼,我立刻蹲下扶著他的手臂,喉頭哽咽,“你不用跟我對不起,陸瑾南,老公,答應我不要有什事情就自己憋著好嗎?這件事情我們一起解決。”
“笙笙。”陸瑾南轉身看我,身後的盥洗池水不停地往外冒,他碎發已經濕透,狼狽的盯著我的眼睛,“我不會辜負你和祁言。”
我不出話來,握著他胳膊的手緊了緊:“嗯。”
這一晚,我和陸瑾南和衣而睡,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凱潤股票跌停,陸瑾南為了讓我爸安心答應娶我照顧我。
一個家族的興衰,重擔全都壓在了一個人的肩膀上,讓我怎不心疼?
後便是厲薛林和紀芷唯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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