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可以將你的意誌塞進一條狗,一條魚的身體”薑玉軒笑眯眯地說道,好像是在訴說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 “你既然知道我,自然應該知道我的性格,我這人說到做到。”薑玉軒又追加了一句。 “公子說的都是十個月之後,可是在這十個月的時間,我才是主宰者,公子就不擔心我將公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