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你一定要給我做主,本來就是我跟那個賤人你情我願的事情,現在被這多人看到,那個賤人反而倒打一耙,政兒都要冤枉死了。”
張政光賊溜溜的眼睛一轉,先把自己撇了個幹淨。
“我聽你了這久,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如果隻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花點錢打點一下就壓下來了,要是真惹了什名流政客,陽又在提幹的關鍵時刻。
可不能讓她娘家的人拖了後腿,必要的時候隻能狠心不管。
張政光不知道從疼愛的姨媽已經準備好隨時舍棄他的準備,還無比自得的道,“姨媽你放心,那個女人表妹也很熟悉,表妹你是不是啊。”
景詩本想不管,任由媽媽處理,現在張政光把話扔回來,在對上媽媽微皺的眉頭,沒好氣的道,“表哥我可是已經仁至義盡,是你不懂的順坡下驢,有什後果你自己承擔吧。”
“詩,到底是誰。”候雪琴越聽越糊塗了,怎還扯上了自己女兒。
“還有誰,當然是那個單渝微了,我可是已經視線警告過表哥了。”
是他自己蠢不會把握機會,她可是早就讓人盯緊他的一舉一動,早早就聽到他跟了過去,給他這長的時間,竟然還沒成事。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白白浪費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候雪琴忍不住拔高了音量,“你們兩個真是糊塗。”
“媽媽又不是多大的事情,而且我看表哥也沒有得逞,哪又沒有監控什,有什大不了的事情。”景詩不以為然。
算單渝微走運,不然那才是有好戲看。
“就是啊姨媽,我可是什都沒有做,還被那個瘋女人咬了一口。”張政光倒是很認同景詩這句話。
他頂多就卡了一點油水,還不夠填補他受傷的心,改他一定要找機會睡了那個賤人。
候雪琴已經氣的不出話來,看了一眼自己疼愛的女兒跟不懂事的外甥,正不知道該什。
房間被人推開,一直避嫌不見的景陽走了進來,二話不走到景詩麵前就是一個耳光。
所有人對景陽觸不及防的舉措嚇住。
景詩更是捂著臉,不敢相信的望著自己的父親,連帶著話的聲音都變調了,“爸爸,你打我。”
“陽……。”候雪琴是知道景陽的怒氣,隻是沒想到他真的會對詩動手,想要維護,可是這一次景詩太不懂事了。
為了一己私欲慫恿政兒去對付單渝微,要事成了也就罷了,現在弄得不上不下沸沸揚揚如何收場。
景陽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冷厲且又滄桑的虎眸轉向微顫的張政光身上,“明你自己去跟媒體解釋,這件事跟我們景家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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