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唐一宇從浴室出來,就見夢知人扭動著身體,正要去脫自己的衣服。
她臉微醺,泛起紅暈,魅眼微眯,嘴一張一合…
在一個喜歡她的人麵前,誘人到可怕。
唐一宇雙眼圓睜,見此情形連忙披上一件外套,出門叫自家的女傭人,讓其幫夢知人脫衣服。
這樣夢知人可以睡個好覺了。
傭人搞好後,唐一宇才進入房間。
見她已經蓋上了被子,安靜下來,麵露安穩熟睡之色,唐一宇呼出一口氣。
自己則躺在旁邊的沙發上也睡了。
這時已經是晚上的將近十點了。
而在市的王立陽卻在病床上毫無睡意,給夢知人打了電話可是沒人接。
夢知人根本就沒有拿手機,手機依然在家的羊毛椅上。
王立陽心煩意亂,心亦是一陣騷亂。
想不胡思亂想都難,腦中各種奇怪的念頭繃出,頓時生起要殺人的衝動。
隻要是殺過人的,或者是不是因為殺人而殺人的,因為某些原因…隻要殺過一次都會產生一種快感。
如果控製不好就會嗜血起來。
而對於王立陽而言,他還沒到那種暴戾的地步。
隻不過已經像大魔頭發展了。
終於熬到了第二明,王立陽不知道自己是怎過來的,因為是晚上自己又不能下床不如白好發作,隻能強忍。
他無法睡覺,擔心夢知人會出什事情。
早晨六點。
王立陽給言東打電話,而言東剛剛起床。
“言東,你去了嗎?”王立陽焦躁的問道。
言東抱怨道:“我剛起來,等等我就去,你也太心急了,不會有什事的”
王立陽道:“我一夜都沒睡著,你問她看她怎”
“知道了知道了。”
…
掛上電話,言東出了門,去夢知人與王立陽的家。
言東是有王立陽家的鑰匙的,因為王立陽經常不在家怕夢知人自己在家出事,所以王立陽給了言東一把備用鑰匙方便他去照顧。
打開門走進去,言東意外的發現夢知人居然沒有在家。
怎回事?出去吃早飯去了?難不成一晚上沒有回來?
言東在原地呆愣了半,腦海浮想聯翩。
男人女人其實都一樣,多心,敏感,脆弱。
就在這時,言東的手機再次響起來,不用想也知道是王立陽打來的。
他焦躁的不行,就差插上一對翅膀飛到a市當麵質問夢知人了。
他可是一夜都沒有睡,就等著自己一早來家找夢知人的,但是,夢知人不在家這可如何是好?
接還是不接?
言東一時之間盡覺頭疼了。
隨之他哀歎一聲,按下接聽鍵。
遇事逃避總歸是不好的,很有可能讓事情更加麻煩起來。
“喂”
“言東,怎樣了,你問了沒有?”
“這個…這個…”
“什這個那個的,你到我家沒有?”
“到了到了”
“那你問了沒有?她怎的?”
“那個,立陽啊,我跟你你別激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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