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公侍郎弈棋贏神方

    東嶽雨石：公丕剛·著

    這個雜毛非賴我是在我比量的點位弈下了一子，後悔棋才改弈在這個點位的。高僧你看，我若弈在那個點位，這的一片棋子將會被吃掉，我能傻？去在那個點位弈子？”這個空淨躬身對著局棋看了個仔細：“阿彌陀佛，這局棋是你二人所弈，弈得好！兩位施主還是弈中高手啊！不過，你就是把此子弈在你先時比量的點位，也不會輸棋。”這時二爺公鼒走過來看了看：“高僧，在我看來，若是占了那個點位，做不出兩個眼來，隻能是個假眼。”著把一個木棒放在那個點位：“高僧你我演試一番，你來安下一子。”空淨：“好！”也接著跟著安下一粒石子，二爺公子也弈下一個木棍，空淨緊跟著弈下一粒石子。他二人一來一往在這一棋枰上把後局弈完，果然是沒能做成兩個眼，最終因此而負。公鼒哈哈大笑：“高僧隻會誦經不懂棋弈啊！”他這一句話，激起空淨心中火來，向著二爺合什邀請：“施主，果然是弈中高手，貧僧誠邀施主對弈一局如何？”二爺公鼒搖搖手：“高僧錯了，我哪是弈中高手啊？我隻是見我家員外與人手談，在側觀看，耳濡目染，雖能略知一二。若與我家員外相比，隻是不會而已。待我家員外回來，你與我家員外手談一局吧！”空淨心中情緒未曾平息，見二爺公鼒不與他對弈，誠心邀請而遭拒絕，心中忿忿。聽二爺公鼒誇耀他家員外棋藝精妙，遂心起要挫敗他家員外之心。他隻好悻悻問道：“你家員外鄉籍何處啊？棋藝如何精妙，但聞其詳。”二爺公鼒把手大拇指一豎，衝著他往上挑了挑：“我們是山東聖人之鄉，棋仙奕秋之地。我家員外神妙之弈，在家鄉有名人寫了首讚美詩曰：‘一子落來鬼神驚，囚困三界千萬兵。嚴寒草木暖風絢，酷暑大雪舞伶仃。黑白仙機巧靈化，經緯玄道布妙精。星鬥運籌太極意，劫殺滄桑入幻枰！’高僧，你聽此詩，可知他的棋藝乃是下第一！就是怕高僧知難而退，懼怯避之哦！”空淨向來自負，一聽二爺公鼒此言：“待貧僧向你家員外討教一局！貧僧要和施主去尋他對弈。”二爺公鼒笑對空淨：“高僧不必去尋他，他去遊玩山水，自會回歸。隻是不知我家員外願不願意和高僧手談了。”空淨問道：“弈棋較技，消閑怡情，成交友誼，乃弈道常情，為何不願於貧僧對弈？”二爺公鼒：“我家員外脾性怪異，唯益而行，待他回來，高僧與他相談吧。”完向空淨施禮告退了。

    待到公大人回來，二爺公鼒向大人如實地敘了空淨已入彀中的經過。公大人笑了：“這第一步走的很成功，且待我塞窒他兩，讓他一股勁；一昧心念地來求我們！”空視送來晚齋，大家用過晚飯後，空視問：“空淨住持今夜想請員外話，請員外賞光。”公大人對空視：“請空視長老轉告空淨住持，因我今日出外遊山，身體乏累，很是倦睏，想早日休息。謝過空淨住持看重，改日定要拜訪。”空視回告住持去了。

    次日，公大人隻留無風在寺看守著，一同和二弟、公祿他兩個早早出了寺門，一去就是整日，待日沉西暮色朦朧了才回來。回來後，無風稟報：“那個空淨在早飯後來訪問公大人，午後空視來問過一次。”看來空淨心急著要想和公大人弈棋，以決高低。空視見大人三個人回來，又把晚齋送來，三人用完齋，謝了空視。空視對公大人：“施主，明日請在寺待一日，住持有事請教。”公大人故意：“空視長老，明日我再去一處山巔遊玩一日，後就要告辭了，去武夷山，瞻仰舜帝葬地。請轉告住持，對不起了，不能回訪，向他謝罪。”空視回去傳話去了。

    早晨還不亮，空視來：“施主，今日務必請在寺待一日，空淨住持早齋後來訪。”公大人隻好等待他來，然後再用話語擠兌住他。待到了巳時，空淨來了，對公大人：“施主，真是貴人難見啊！”公大人把空淨請讓進房內：“驚動住持來訪，罪過！罪過！我並非是駁了主持麵子，隻是我太愛看山色風景；再加上身在異鄉，時日緊迫，望住持涼解。”空淨：“施主，聽你隨從，施主弈道高妙精絕，貧僧也愛此道，想約手談怡情增趣，不知施主能否賜教？”公大人笑道：“此乃技也！何足掛齒啊！住持當是此中國手，弈高精絕。我豈敢和住持對局，不敢啊！不敢。”著連連擺手。空淨心內堵塞，更加一心要和公大人對弈，他嗔言：“施主真是貴人難求，貧僧連和施主對弈一局，施主也不屑和貧僧手談啊？”二爺公鼒忙圓場：“住持莫要誤會了，我家員外雖然愛弈棋道，但是，從不輕意下棋，每逢與人對弈必是要贏信物的，住持乃是出家人，也無信物可押棋局，我家員外如何與住持對弈，請住持莫怪。”住持麵色不快：“施主，貴人架子大，貧僧討了個沒趣。阿彌陀佛。”完告辭去了。

    四個人見空淨這樣，都是心中大喜，就等著他再次來求對弈，那就好辦了。第二，公大人故意一早就出了寺廟。到了很晚才回來，無風向公大人稟報：“空淨又來留話，明日請大人相見有話要。”公大人點頭：“本官正等著你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