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若看著蔣氏,那淡淡的笑容卻充滿了無盡的冷漠,這是讓蔣氏一怔再怔,揚起的手卻始終的落不下去。
蔣氏能從周黎若的眼神看出,若是自己真的將這一巴掌落下來,那等待的她的便是被人一腳踹在地上不起的待遇。
兩個人,以及其詭異的姿勢對弈著,誰也沒有放過誰的意思。而在場的眾人瞧著蔣氏與周黎若這般,也都大氣不喘的看著,生怕殃及池魚。
“好了,若母親有著時間與女兒大眼瞪眼,還不如先將三妹的事情先解決了,祖母可是等著母親的信兒呢。”周黎若很是好心的提醒著蔣氏。
蔣氏一聽到這句話,不由得一顫,將手看堪堪的收了回來,冷哼一聲轉身回了主位上,氣憤的坐了下來。
“你且是解釋清楚!蓉兒怎會在你的房間?”蔣氏坐定後,依舊問著周黎若這個問題,反倒是將她捆下去不再提一句。
周黎若搖頭笑道:“母親啊,您的記性是不是出來毛病?剛才女兒已是明了,這三妹怎會在女兒房間做這等子的事兒,且是應該問三妹啊,怎又來問我?”
周黎若的話讓蔣氏又一次臉色煞白,但她卻冷笑道:“她我自然要問,你我也要問,蓉兒未在,我便是要問問你。”
周黎若聽到蔣氏依舊不放嘴,便道:“那好,女兒告訴母親。”頓了頓,接著道:“女兒不知。”
“不知?”蔣氏一愣,卻沒想到周黎若竟是用著和四個字來打發自己,更是惱怒。
但蔣氏還未話,那周黎若便又開口道:“母親在這審問我屋子為何有三妹,何不將那個賊人壓過來問一遍,便是明了了。”
周黎若完,蔣氏也覺得是那回事兒,隻不過她還不想這早的放過周黎若,冷冷道:“哼!別以為將那賊子帶過來你便沒了事情!你……”
蔣氏還沒完。門簾撩起,卻是那老夫人被人攙扶走了進來。眾人一瞧老夫人來了,忙上前福身請安。
“怎就發生了這等子的事兒?還沒問出結果嗎?可是一個個的都這不讓人省心。”老夫人一進屋子,便念叨起來,那聲音滿是著急與氣憤。
卻是,這周府的姐與他人私通&苟*合,這便是打了周府臉麵,何人不著急不生氣?
“母親您別生氣,先是坐下,兒媳正在問著。”蔣氏將老夫人攙扶進來。坐到主位上。又命人沏了盞茶。親自端上前,道:“母親您在屋子等著信兒便好,怎來了?”
老夫人沒有接過茶盞,反倒是一旁的丫鬟接了過來放到茶幾上。
“我怎有心思繼續等著?怎樣?問出什了嗎?”老夫人著急的問著蔣氏。但卻從蔣氏的眼看出了閃爍,她便是知道,這事兒還沒有結果。
“怎這般的慢?這……難不成真是三丫頭偷人了?”老夫人心中一顫,道。
“母親,蓉兒和那男子……是在若兒房間找到的。怕這事兒是與若兒有關的啊。” 蔣氏完,便瞧了周黎若一眼,那意思很是明顯,是告訴老夫人這周黎若也托不了關係。
老夫人一聽這人竟是在大丫頭房間發現的,不由疑惑的望著周黎若。周黎若一看老夫人看著自己。上前一步,對老夫人道:“祖母,三妹與那男子確實是在我的房間發現的。母親便是認為是我安排了這一出戲對三妹下毒手,是在這審問我呢。”
周黎若完,那蔣氏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母親是沒出。但母親剛才又是逼問我又是想將我捆了,明眼人一瞅便能看出這事兒母親是想怪到我頭上。”周黎若頓了頓繼續道:“三妹為何出現在我屋子,又為何有男子與其苟&合,這事兒母親不親自問三妹和那個賊子,竟是問題我這個全然不知情的人,這還不是認為我做的?”
蔣氏被周黎若的咄咄逼人弄的沒話,隻因為她卻是想將這件事兒推到周黎若的身上,也不管周黎蓉其他男人如何也是要將周黎若弄死。
蔣氏沒話,一旁的周黎悅卻開了口:“母親不是這個意思,她隻是著急三妹的事情罷了。”
周黎悅知道,周黎若不是什善茬,若是嗆著來怕這事兒弄不好會將自己抖露出來。
這該死的周誌源,讓他辦個事情也辦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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