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人都頗為不滿地盯著場上的平民,他這是準備一動不動地熬過去嗎?
龍涎部長微皺眉頭,他遠視了太陽,時間已經過去半個鍾頭了,而喬納森還未動手!
“無聊!”安德烈輕哼一聲,整理了金縷線的襯衣。
就在安德烈表現出不耐煩的時候,有個仆人神色匆忙地擠進人群,他在安德烈麵前低聲說道:
“少爺,安妮小姐回奧丁城了。”
安德烈身體劇烈晃動了一下,一向鎮定的他表現的慌亂失措,轉手就示意身邊的仆從準備離去。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安德烈走到了仲夏夜的身邊時還頓了頓,嘴角微微上揚,殷俊的麵龐露出一絲微笑。
這時,有個青年小聲地對旁邊的人說道:
“我沒聽錯吧,那個仆人在說奧丁家族的安妮小姐回來了,幾年前她不是去聖國教廷嗎?”
“把緊你的嘴巴,別輕易地議論聖國教徒,當心遭受牢獄之災。”
那人聽到這話後,喪魂般的小心環視了四周,他聽說了,以前有個貴族就是不知道分寸,胡亂議論聖國教廷,整個家族一夜間蒸發的無影無蹤,仿佛沒存在於這個世上。
“台上的這個平民可就是遊俠啊,你們知道聖國教廷都是怎處置叛逆遊俠的吧,可別跟他一樣走錯了路。”其中一個貴族嫉惡如仇地說道。
聖國教廷似乎非常厭惡遊俠,明麵上不會表現出來,實際上暗地瘋狂屠戮,這些都是未經考證的秘聞。
日上三竿,魚都冒泡吹起大河之歌,喬納森竟然未動分毫,依舊在哪佇立著,隻是身邊的風係魔力越來越旺盛了。。
“怎回事,就剩十分鍾了,這家夥怎還不動彈,真耽誤時間。”龍涎皺著眉頭,由於仲夏夜的緣故,他真的不好去打斷比賽。
人群稀稀落落地離散,剩下的人大多想要想要看喬納森的笑話,看看他準備怎收尾。
喬納森動了,但卻很自然地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手法,煉製起手底的材料。
歐明大力地揮著山河墨水扇,品著清新典雅的九州美酒,用酒釀濕潤著已經起幹皮的嘴唇:“這老土又簡單的鍛造手法,就是他苦思冥想這長時間的結果?真是個笑話。”
喬納森的鍛造手法很普通,可以稱得上平庸至極,毫無亮點可言,跟奧拉斯家族的傳承手法一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
對於一個魔法師來說,得到一份絕世的煉器秘籍實是太困難了,一份煉器秘籍就代表著一件強大的魔法道具。
而喬納森所施展的手法,任誰看來都是大街上可以買到的垃圾秘籍,甚至有人嗤笑地說道:
“該不會要鍛造出一個馬桶吧。”
旁人目光短淺自然看不來,龍涎縱橫中土數年,又怎會看不出喬納森此刻宛如火爐的身體。
龍涎部長腳步一震,眼睛彌漫著不可思議的神色,他像是看到一個牛角馬鼻的怪物在鍛造魔法道具。
“為什會這樣?為什會有這般精純的金係魔力,而且風係魔力還運用的如此純熟?”
龍涎部長略有磁性的聲音有些尖細起來,歐明目瞪口呆地看著龍涎部長大驚失色的表情,他身後的“冰雪美女”歐若拉一怔,疑惑道:
“龍涎部長這是見鬼了嗎?”
龍涎部長的心情無法言說,準確地講他不是見到鬼了,而是見到鬼王了。
金色與櫻色的交合氣旋逐漸成型,金元素與風元素呈現最完美的1:3的比例,風係白青色交織錯亂,金係純金色金蛇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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