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遣哼哼了倆聲,一臉瑟,“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要是不感興趣就絕對不會登錄這個遊戲,既然都上線了,可以非常確定他是會來的。”
亡執聳了下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倆人朝遲斟丟了個輸了就沒臉的眼神,就回到觀眾區安靜地看戲了。
遲斟看了眼場地進入口,隨後側頭瞥了眼觀眾區,雖然說是看不到,但這觀眾區可是圍繞著這場地的,而他的眼神很明顯不是亂瞟。
秦司光在這個時候也進來了,並沒有發生踩著時間到達的事件,因為沒有意義。
倆人都沒說話,站在場地進入口,三秒後就化為一道流光逐漸消失。
場景加載中……
【倆位玩家已安全到達,他們的位置在……】
這是係統消息,每個觀眾都會收到的,因為並不是那種隨著遊戲的視角,而是需要自己去找的,也就是說雖然是倆人的比賽,但實際上所有觀眾都可以體驗一把,隻不過體驗的不是很好而已。
視角什的都是隨自己的,告訴他們倆人的位置方便他們去找,當然,這並不會影響到倆人,各個觀眾也分開的。
此時的柩歿假裝是麵的npc,這個成功條件應該是十人逃生,有教堂墓地等一些地方。
倆人的獲勝條件就是讓十人逃生,若少了一個,皆是失敗,沒有時間限製,不過要是觸發了困難模式就另當別論了。
要是倆人都沒有讓十個人逃生,那皆失敗,這場比賽就沒有勝負,也就是所謂的平局。
而柩歿此時的身份是——昏庸無能的年輕國王。
癡迷於美色,對於錢財沒有什想法,權利什的更是,因此很快的成為一隻眾人都想分的小羊羔。
——
故事載入中——
遲斟鬆了鬆神經,將係統傳來的故事給啃了遍,他現在是黑森林中最強的獵人卡佩森希,今天將要帶著十個菜鳥去旁邊的紅森林實戰。
十個……
給出十個不可能都活下來,也就是這個故事完畢還有下一個,直到所定的幾個故事完成,或者是誰先湊了十個人。
他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周圍開始響起簌簌的聲音,先是一個腦袋從一棵樹後探出頭來,再接著腳步聲雜亂,聽著應該是有五六個人的樣子。
“您就是卡佩森希嗎?”
之前那個探出腦袋的、看起來隻有十二歲樣子的小孩蹦蹦跳跳的來到了遲斟的麵前,他眨了眨眼,眼中的崇拜湧動著。
遲斟點了點頭,小孩突然就大喊了一聲,驚得樹上的一些鳥兒瞬間四處飛走。
“叫什叫啊!”頓時有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遲斟微微側目,就看來的五人中有著藍色頭發的少年摸著脖子,皺著眉頭,一副不要來惹他的模樣。
“是森希大人!”小孩這一看就是所謂的卡佩森希的粉絲,見到偶像哪能不激動,也不管少年的不耐煩,拽著他的袖子就跳了幾下。
“我警告你,卡沙,別把我的脾氣給磨光,否則到時候你就完蛋了!”
卡沙頓了頓,接著蹦蹦跳跳的絲毫不當回事。
嗦卡忍了忍,還是受不了斥了聲:“你夠了!隻不過是個獵人而已,身為納維家族的人怎可以這樣的不顧身份!”
卡沙眸子微微轉動,他似是天真的問道,“有區別嗎?”
其餘的人都靜靜的沒有說話,明顯是以這藍發少年嗦卡為首。
還有四人。
遲斟垂了垂眼,並沒有將心思放在這倆兄弟的對話上,隻是在想這紅森林到底會有什……會造成生命威脅的東西……
“納維·卡沙,我以兄長的身份命令你,不準再做出不符合身份的任何事情!”
卡沙哦了一聲,轉眼又是嘻嘻的笑臉,也不知道是聽沒聽進去。
“森希大人,我們現在要出發了嗎?”
一聽卡沙的稱呼,嗦卡深呼吸一口氣,哼了一聲,不管了!
遲斟的視線在幾人的身上轉了幾圈,最後沉聲問道,“看見其餘四人嗎?”
“並沒有,森希大人……”卡沙抬起了小臉,雙眼亮晶晶的問道,“要是森希大人想知道,卡沙能幫您去找找,卡沙很厲害的,一定能幫到森希大人您的!”
“蠢貨!”嗦卡就是個不能忍的,麵就罵了一句,“都死在路上了,你是瞎嗎?”
後麵的幾人連連點頭。
遲斟眸中劃過一道暗光,他揚了揚嘴角,低聲道,“我知道了。”
“森希大人……”卡沙低頭對手指,有些愧疚,“都怪卡沙太蠢了,讓那四人沒有還生……”
“發生了什?”他輕聲詢問,眼中帶著安撫的笑意。
還沒等卡沙開口,嗦卡就搶先了,他雙手抱臂,靠著一棵樹,微抬起頭,“三級的紅蛇,有倆條。”
短短幾字,就能勾勒出當時是多的危機。
三級紅蛇,相當於四級的獵人了,而遲斟,也不過是六級而已。
但就這六級,就已經是黑森林的最強獵人了。黑森林的危險程度為二級,那這紅森林就是一級了,非常的危險,一般沒有幾個五級的獵人都不敢進入,六級的勉勉強強一個人能行,但還帶著人,這就很難了。
“你還記得在哪嗎?能指給我看一下嗎?”
卡沙豎起了大拇指,“沒有問題。”
嗦卡剛要阻止卻已經是來不及了,倆條三級紅蛇,六級獵人雖然能解決,但保不準會有三條更甚至是四條,畢竟紅蛇這種東西是喜歡夥伴的。
“那兒,就在那兒!”
卡沙指了個方向,遲斟看了過去,他點了點頭,誇獎道,“卡沙挺棒的。”
卡沙張大了嘴巴,猛然大叫了一聲,“哦!森希大人誇我了!”
嗦卡額頭上的青筋浮動,連忙深呼吸幾口氣都壓不住,“蠢貨,你給我過來!別想跟過去!”
遲斟已經朝著卡沙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卡沙看樣子就要跟過去,這次嗦卡是很強硬了,直接讓一直是背景板的四人將人給壓住。
要是人都沒了,指不定說是他悄悄幹掉的,這黑鍋他是不會背的。
——
遲斟每走一步都有輕微的摩擦聲,他撥開前方的灌木,在走了大概三分鍾的樣子,估算著也到了那個地方,就停下了腳步,仔細的觀察周圍。
看著一些樹木枝幹上有過幾條長長的凹痕,像是被什給甩出來的……
尾巴。
蛇尾。
遲斟的雙手探向腰側,握上刀柄,警惕的看著周圍,走著不規則的路線。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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