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副幫主,我這就去安排紅毛的後事,別太難過了,做兄弟有今生沒來世,希望紅毛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秦觀朝著李龍點點頭沒有話,現在的心情簡直難以形容,不想和任何人交流,隻想就這安靜的坐著。
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撕心裂肺的感覺,也從來沒有這真切的體會到一個生命稍縱即逝的過程。
甚至都沒來得及一句話,十分鍾之前還很鮮活的人,現在卻沒了生氣。
人生真的這脆弱,沒有想過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會離開,可是現實將美好的願望打破。
秦觀不想再去回憶這一切,現在這個人生一點都不好玩了。
用力的搖搖腦袋,想擠走這些情緒,但發現並不奏效。
此刻更多的是來自心的內疚,可是時光不能倒流,再怎不情願也要麵對現實。
李龍坐在旁邊不知道如何是好,想開口安慰卻發現此刻的自己如此詞窮。兩個人就這坐著沒有一個人話。
“副幫主,對於紅毛的離開,大家都很悲痛,可是悲痛換不來紅毛的重生節哀吧,我想紅毛也不希望看到我們這樣。”
李龍拍了拍秦觀的肩膀,歎了口氣。
“你去吧,安排好時間告訴我就行,其他的時候我稍後會處理。”
李龍完秦觀完全沒有聽進去自己的話,也沒過多反駁,打算回病房照顧自己的兒子,臨走的時候又回頭看看秦觀,就這一個人坐在台階上,沒有任何反應。
為何世間的事如此殘忍,看來自己要重新審視一下身邊的人和事,要學會好好珍惜,不然等到離開的時候真的是來不及了
紅毛,你子敢擅自離開我們,我罰你,罰你這輩子都不能留在我身邊幫我做事,不過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幫你報了。
淚水再次侵占了秦觀的臉頰,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把所有的悲傷都轉移到對吳憂的怨恨上麵,無路如何也要讓這個混蛋惡有惡報。
經過好久的調整,秦觀終於站起身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往醫院大廳走去。
平靜下來的秦觀越想越不對勁,為何紅毛就這被害死了,原因連自己都看不出來,著到底是怎回事。
“不行,一定要為紅毛討個公道。”
秦觀不加思索,立刻衝到了院長辦公室,明來意之後,林智的眼睛瞬間瞪的老大。
“什,你要驗屍?”
“是的,我不能叫紅毛白白死去。”
“不行我不同意,這是醫院的規定。”
“什規定不規定的,難道眼睜睜看著一個人冤死而不去伸冤。”
“伸冤有相關的法律部門,還輪不到你操心。”
“死的可是我的朋友,我有權力了解真相。”
“不要了,我什都不會同意的除非這家醫院換了院長。”
“你這個人怎這不講情麵。”
“不是我不講情麵,而是原則性問題。”
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林智的堅決和秦觀的堅持一時間相互對抗,情緒都到了爆發點,誰也不肯多讓一步。
“林院長你這樣太不近人情了,都醫者仁心,可你卻是鐵石心腸。”
秦觀現在已經氣的渾身發抖,這個女人怎和蔡靈昀一樣蠻不講理,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她身上,還能這冷靜的還講什規章製度。
不過作為男人,即不能和女人一般見識,又也不能太過於失去理智,爭吵了好一會,知道自己的想法林智不會同意,於是氣衝衝的摔門離開了院長室。
而林智也被秦觀的異想開氣的不行,從業這多年都沒有遇到過這一個感覺自己良好的人。
以為醫院是自己家的呢,想怎樣就怎樣,總是這以自我為中心,簡直不可理喻。
當然這次談話以不愉快的場麵收場。
回到辦公室以後,秦觀重重的摔上了房門,坐在椅子上發呆,心隻有一個聲音在呼喊自己。
“一定要想個辦法給紅毛伸冤。”
突然想起之前有個交道的李警官,沒準能幫的上忙,拿起電話撥通的李警官的電話號碼。
“你好!是李警官,我是秦觀啊,你還記得我?”
“哈哈哈,對對對,我就那個不可一世的秦。”
“我有個事情要和你。”
經過簡單的交談,秦觀向李警官講述的事情的所有經過,秦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就是一定要參與法醫驗屍的環節。
李警官表示這件事情還是要走正常的法律程序,不過鑒於受害人的朋友也就是秦觀是學醫的,可以從中調解一下,叫秦觀參與驗屍的環節。
見到事情又轉機,秦觀送了一口氣,癱軟在椅子上,看看桌子上的文件,此刻卻什都不想做。
第二一大早,李警官就帶著幾名同事來到了醫院,先是詢問了秦觀事件詳細的過程,做好記錄,又找來李龍等人進行采證。
當所有的證詞都整理完畢之後,已經是中午了,秦觀連忙招呼李警官等人,在隔壁的酒店定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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