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人在和自己話,還給了自己一拳,可是現在完全不想理會。
此時的秦觀坐在地上,已經喝的酩酊大醉,根本沒看清來人是誰,卻又爬起來準備去尋找酒瓶。
現在的他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和紅毛來個不醉不歸。
眼見馬上就要拿到已經掉落的酒瓶,又被剛才那個人一腳給踢飛了。
“哎,我的酒,你這人,你這人怎這樣,踢飛了我的酒。”
隨即感受到有一隻大手拎著自己的領子,把自己從地上拽了起來,不停的晃動的肩膀。
“你不要煩我,我兄弟在著呢,信不信我一句話,我兄弟就能出來打你。”
秦觀此時的視線已經模糊,嘴著不著邊際的話,不知道眼睛是淚水還是已經喝醉,反正現在就想肆意妄為。
“我你別再喝了,就算你兄弟看到你這個樣,也不會幫助你的。”
“你是誰,你少管我,我和自家兄弟在喝酒,管你什事。”
“你能不能冷靜一點,你不想想別人也想想自己吧,你怎會變成這個樣子,對得起紅毛為你鞍前馬後的效勞。”
話的正是李龍,看到副幫主這傷心難過,自己也很心痛,不過不能在讓他這下去,逝者已去,不能讓活著的人再不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生命。
完,抬手朝著秦觀的脖子就是一掌,直接把秦觀給打暈了,接著把比自己高出很多的秦觀扛在肩膀上,站在墓碑前凝視了一會。
“兄弟,我們先走了,你的副幫主喝多了,我先送他回去,等過幾我帶著全家還有兄弟們再來看你,保重。”
完扛著秦觀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墓地,可是李龍並不知道秦觀住在哪,就知道祖屋的位置,所以就叫了一個車奔著祖屋的方向駛去。
很快車子抵達秦觀的祖屋,支付了車費以後,李龍將秦觀攙扶到屋子麵,脫下秦觀的外套和鞋子,輕輕的把他平放在床上,並為秦觀蓋好被子。
然後走出屋子給自己的妻子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妻子今要留在這照顧已經喝多的秦觀。
李龍的妻子也十分理解李龍和秦觀的心情,並沒有多問什,隻是叮囑李龍照顧好秦觀。
打完電話,李龍走進屋子坐在了秦觀的旁邊,看著麵前這個喝得不省人事的男人,心也是七上八下。
這個人曾經和他們兩個有著很大的誤會的人,甚至自己還為了拆除他的屋子而出動了大批人馬,到最後非要置之死地不可的人。
卻從沒有想過要報複自己和紅毛,而是欣然的接受了二人,看著現在因為紅毛的去世痛不欲生,李龍終於明白紅毛為何要如此的敬佩秦觀。
這個副幫主真的是俠肝義膽,李龍在心暗自決定,從現在開始,自己要像紅毛一樣留在秦觀身邊,為他做牛做馬,付出再多也在所不辭。
人生得一知己足以。
秦觀難受的動了動身體,嘴還低聲的著夢話。
“紅毛你子又跑到哪去了?你快點來到老子麵前。”
“紅毛,老子要睡覺,那你去吧。”
“紅毛,你快點給老子起來呀……”
聽著秦觀語無倫次的夢話,李龍淡淡的歎了歎氣,然後在旁邊的凳子上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獨自的抽著煙。
想到之前發生的一幕一幕仿佛就在昨,可是現在身邊已經沒有了最好的兄弟,那就把喝多了的這個家夥當成自己最好的兄弟吧。
想完也閉上眼睛休息,秦觀的祖屋隻有一張單人床,除了睡地板之外也就隻能在椅子上委屈一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觀悠悠的醒過來,發現自己此刻正在躺在祖屋的床上,掙紮著坐起身來,揉了揉被宿醉折磨脹痛的頭。
自己怎會在這,知道這個地方的人並不是很多,轉頭忽然發現旁邊的椅子上坐著已經睡著的李龍。
由於昨喝得太多,所以已經記不起之前發生的事情,隻記得自己在紅毛的墓碑喝著酒著話。
想必是李龍把自己帶回家的,看著李龍沉睡的表情,想到當時三個人見麵的又不由得黯然神傷。
想著想著秦觀眼眶又濕潤了,看來傷心難過的事情不合適自己,動不動就掉眼淚,那是男子漢的象征,還是先清醒一下吧,走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
見李龍睡著了,秦觀拿起剛才自己身上的被子,走向李龍。
由於秦觀的動作還不是十分的輕盈,導致被子剛碰到李龍身體,李龍就機警的張開眼睛。
“副幫主你醒啦,那我就放心了,好好休養幾吧,對於紅毛的事不要再介懷,雖然紅毛已經去世了,可是他死得其所,他這是為了兄弟,兩肋插刀,像我們這樣在江湖上混的人,如果有一個兄弟,能在自己死後為自己傷心難過,那這輩子也就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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