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嬸笑著跟張氏道,:“瞅見沒?我守著門準沒錯,就沒見過這恨嫁的新娘子。”
張氏和胖嬸兩個人一直守在門口,擔心月月胡思亂想,誰知道剛聽見迎親的隊伍過來,屋就有動靜了。
胖嬸推門進去攔住正要往外跑的月月,和張氏兩個人把她叫架起來拖回到床邊。
“張月月,你你大嗓門是隨娘,這恨嫁隨誰?”
月月明亮的眼睛骨碌一轉,看著張氏道,:“隨我蘇晴姐。”
張氏噗嗤掩嘴笑,胖嬸紅著張臉,揪住月月的耳朵道,:“人家晴丫頭才沒你這恨嫁呢,別讓你嬸子看笑話了。”
正著話,媒婆甩著手絹進屋,人還沒邁進來,大嗓門先到。
“誒呦,可累死我這把老骨頭了。沒見過這猴急的新郎官。”
胖嬸按著月月,張氏忙給媒婆倒了杯水,請人歇腳,慢慢。
媒婆抓過水碗,咕嘟咕嘟一股腦全都灌進肚子,喝完才用手帕擦嘴邊和滴到衣裳的水。
“誒呀,這吳哥也是我這個老婆子看著長大的,這個跟石頭一樣的孩子,今跟火燒屁股似得。”
吳哥的迎親隊伍被擋在大門外。
騎著高頭大馬的新郎官,瞧著一臉淡定,可是握著韁繩的手心早就汗津津的。
“甭瞧了,到時辰就出來了。”
跟著迎親的是吳哥家的親戚,隨時同齡,不過他們都是有孩子的人。
以前總拿吳哥是塊不開竅的石頭笑他,今可算是見到他深藏不漏的一麵了。
一大早,還沒亮,挨個把人折騰起來,盯著眾人洗漱打扮,緊張的跟什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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