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他尊貴的身份不過是個質子。
如今緋封淩暗中相幫,對外宣布他已經死掉。
他也飄累了。
就算以質子的身份活著,也回不去塞外。
現在沒有身份,反而行動自由,隻等一切風頭過去,又是一條好漢。
晚飯還沒做好。
侍衛們跟家的騾子,大黑狗,大白鵝和這個院子的一草一木告別。
秦羽川梗著脖子,頭也沒回大踏步離開,在院子外聽見侍衛們的哽咽聲後,停頓了片刻。
他使勁仰著頭,看著白茫茫的地和根本就瞧不見的月亮星空,喃喃自語,:“這兒可真冷,凍的爺都要哭了。”
秦羽川大步流星的來到丈母娘家。
一進屋就跺腳,嘴道,:“外麵太冷。”
二梅乖巧的拽著秦羽川的衣裳讓他烤火。
蘇炎和二梅慘白的臉在火光下紅撲撲的。
借著屋明晃晃的光線,秦羽川終於看清楚蘇炎傷的多重。
腿上包紮的布條一片猩紅。
二梅一直胳膊吊著,白淨的臉上麵有一些淺淺的抓痕。
“姐夫,我胳膊沒斷,大姐怕我幹活碰到傷口,硬給我綁上的。”
蘇炎坐在床上,腿上幫著板子,無奈的朝著秦羽川訴苦,:“我大姐,題大做,就為了不讓我和二姐出門。”
張氏打斷兩個孩子的話,:“讓你和晴丫頭費心了。
你們別去惹鄂家,他家,家大業大,咱的人沒事就行。
明個兒你胖嬸跟我一同報官,讓他們給拿藥錢。”
她這個當娘的也不想放過那幫畜生,可是更不願意孩子們為了給這兩個的報仇再出什差池。
“我和蘇晴記下了,絕不惹事。”秦羽川笑著保證道。
張氏信以為真,在心默默祈禱明日到官府後,有人能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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