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衛祖等人一直對連城爵這個“人皇”有些不服氣的。
覺得人皇是什東西,憑什擁有屠林功德,浮塔級!
這樣的名頭是比真神還要大的。
現在聽到蘇芷的話之後,這些人總算是明白了。
帶領人類種族贏得了戰爭,就是贏得了人類的生存延續,贏得了人類的生存空間。所以他當得起人皇。
隻是現在這個人皇已經失憶了。
看看蘇芷在事情的時候,這個人皇一臉懵逼的樣子!
“~你們既然進來了洞穴,那就別想出去了!”黃眼睛變得凶惡起來,他的樣子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之前侃侃而談的瀟灑早就消失了,一臉猙獰的看著蘇芷等人,恨不得現在就衝上來把他們這些人都弄死。
可惜在人皇麵前他不敢,直接衝上去麵對人皇,無疑是找死。
似乎也就隻能放放狠話,用來排泄心中不滿了。
黃眼睛的話看起來很凶悍的樣子,可惜對蘇芷等人沒什影響,生活在地表的這些人也真是經曆的太多了,所以根本就不在乎黃眼睛的話。
他這多也不過就是口頭上的威脅而已,嚇不到別人的。
甚至蘇芷和連城爵在聽到惡魔的威脅之後,反而是笑了起來:
“~惱羞成怒了哦,這就明你們洞穴深處已經沒有什值得我們期待的啦!我們殺進去吧!”
黃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蘇芷,覺得她是不是瘋了,從剛才的談話中,她聽出來了這多的意思嗎!自己隻是罵了他們一句而已,難道能夠從這話中聽出來這多的意思嗎。
“那你們殺進來吧。”黃眼睛幹脆讓開身子,笑看著蘇芷等人殺進去。
衛祖是個很穩重的人,聽著他們的話就覺得不靠譜,他們這些長老們算是明白了,這些地下種族自從被驅逐逃到了地下之後,種族特性發生了重大的改變,而這種種族特性的改變是伴隨著痛苦和磨難的,承受了這樣的苦難,自然讓這些地下種族有了太多的怨氣。
怨氣和不滿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會讓一個人喪失原來的本性,甚至是容貌,相由心生這話是一點都不錯的,而地下的種族由於常年不見陽光和內心的憎怨,都變成了這醜陋的東西,可見他們心中的怨氣有多大了。
衛祖覺得這個時候還是緩一下比較好,比如先抓一個俘虜什地,反正他們之間語言是相通的,這不是正方便了嗎。可是連城爵和蘇芷顯然沒有這方麵的心思,他們竟然真的越過黃眼睛走進去了。
而黃眼睛在看到他們路過身邊的時候,很快的後退了幾步,站在了安全距離範圍之外。
“你看到了嗎?黃眼睛後退的時候是有方向的,從他撤退的方向可以看的出來,在他的背後應該是一處暗倉,那個暗倉隱藏的那好,其中肯定有不想被我們發現的東西。”蘇芷湊在連城爵的身邊,跟他並排往前走著,幾乎是附在他耳邊。
連城爵被蘇芷這親密的動作弄得耳朵癢癢,心也癢癢,好在身上穿著防護,頭上的盔也遮擋了自己的臉,所以看不見,渣爺還是個很靠譜的人,知道這個時候不是矯情和害羞的時候,況且渣爺的害羞也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到的,所以,渣爺聽到蘇芷的話之後,直接轉身衝向了黃眼睛。
黃眼睛大驚失色,麵對衝過來的連城爵,他就感覺那逼人的壓迫感直接碾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樣。黃眼睛不敢耽誤,立刻躲開了。
可是躲開之後,黃眼睛卻發現他並非是針對自己的,而是直接朝著自己剛才所在的地方衝了過去。
黃眼睛後悔的要死,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不過他也很快就安心下來,反正自己是不可能擋住他的,既然如此也就沒什好後悔的了。
剛才他之所以出來,並且用談判的方式拖延了那長的時間,也就是不想讓他們發現這的秘密,可他們還是發現了,黃眼睛感覺很挫敗。
“你們的智商真是不敢恭維,若是你不在這攔著我們的話,我們未必會想到這有什機關。”蘇芷在旁邊拉仇恨。
黃眼睛明知道她這是在激怒自己,可他還是忍不住的生氣了。這是一種很複雜的心情緒,盡管他們的種族已經在地下磨礪了這多年,可是類人類的情緒還是沒有消磨掉,這是他們的恥辱。
黃眼睛用自虐的辦法壓製了自己的怒氣,然後不理會蘇芷等人的逃走了。
渣爺已經把剛才黃眼睛守護的地方打開了,那是一個用石頭做成的大門,合上關閉之後,大門就跟洞穴的內壁融為一體了,不敲打聽聲音根本就找不出來。
連城爵找到了大門之後打算用暴力的手段直接破壞的,卻被蘇芷給攔住了。
“我聽到麵有人的喊聲。”
連城爵停下來,拿出護具上的匕首,靈巧的找到門縫的邊線,很輕鬆的把門打開了,腐臭的味道緊接著從洞內湧了出來,常年不見陽光的腐朽味,讓人作嘔。
這些腐臭味形成了很濃的霧,連城爵甚至都沒有看清楚麵的東西,就被這股濃霧給逼出來了。
“有毒!”蘇芷一把拉回來了連城爵,差點讓他摔倒在地上、
身上還穿著護具,連城爵表示自己的行動很不方便啊。
這狼狽的摔在地上,是讓連城爵覺得很沒有麵子的。
可連城爵也顧不上麵子了,因為他看到了濃霧稍微驅散之後麵的人,那還能算是人嗎?!他們身上長出來各種植物,是一種血紅色的藤蔓,從他們五官、身體的每個部位生長了出來。
原本連城爵認為這些都是死人的,可是他們似乎是聽到了外麵的動靜,竟然有人動了起來,那是一個穿著黑裙子的姑娘,紅色的藤蔓像是章魚觸手一樣盤吸在她裸露的腿上,她的腿已經枯瘦如柴,已經沒有了以往的美感,可是她在聽到外麵有人的時候,就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嘴巴卻緊緊的閉著,眼睛早就被生長的藤蔓給穿破了,什都看不見,可是她身上卻沒有流血,應該是血液都被這些植物吸收了。
女孩雖然還能動,可顯然已經到了身體的極限,動的時候牽動了身上的藤蔓。那紅色的藤蔓就像是蛇一樣舞動起來而且拚命的往女孩的身體麵鑽。
一根手臂粗的藤蔓從女孩的嘴巴伸展了出來,甩動著把女孩的頭死死扣住。
女孩動了幾下之後就開始了抽搐,顯然是身體極度虛弱之下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這些是什東西!成妖的樹精了嗎!”衛祖不忍心看女孩子受折磨的樣子,祭出飛劍砍了過去、紅色的藤蔓卻好像是長著眼睛一樣,在飛劍砍來的時候迅速抽軟,用它那柔軟到極限的藤蔓把飛劍給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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