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外,管亥凶猛似魔神,軍營內,蘇雲狠辣如惡狼。
深深地吸了口冷氣,蘇雲緊握手中的長刀,對著縮在轅門後簌簌發抖的黃巾賊曆喝道:“把門打開,某要戰管亥。”
如九炸雷般的曆喝,將守門黃巾軍士震驚得難以附加,震驚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聲問道:“你……什?”
蘇雲用猩紅的雙眼瞪著守門的黃巾軍士,殺意淩然的道:“把門打開,某要戰管亥。”
這一次,守門黃巾軍士明白無誤的聽清蘇雲的話語,望著轅門外猶如魔神般猙獰的管亥,無比恐懼地搖了搖頭道:“不,你不能去,你會死的,沒人是管亥那魔鬼的對手!”
“刷!”
寒光一閃,鋒利的長刀已經架到守門黃巾軍士的脖子上,蘇雲雙眼猩紅,殺意十足的一個字一個字緩緩道:“把——門——打——開!”
在蘇雲深淵般絕望寒冷的殺意所攝下,把守轅門的黃巾軍士頓時噤若寒蟬。
“怎回事?你們在吵什?”
這時候,一聲低沉雄渾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守門黃門如釋重負,喘息道:“秦將軍,這位兄弟要我開門,他要挑戰管亥!”
“什!誰要挑戰管亥?”
來人驚呼失聲,顯然吃驚不。
蘇雲轉過身來,雙眼猩紅道:“我,我要挑戰管亥。”
目光對接,蘇雲和來人同時看清了對方,來人不是別人,赫然正是差點死在蘇雲刀下的黃巾精兵秦邁。
“蘇雲是你!?”秦邁的瞳孔倏然縮緊,凝聲道,“我不能讓你去,你不是管亥對手。”
蘇雲眼睛猩紅,嘴角浮起一絲冰冷的殺意,陰冷道:“我不想成為羊,任人屠戮,無法反抗。”
接著,蘇雲轉過頭直視轅門外的管亥,繼續道:“打開大門,放我出去戰管亥,這是我們活命的最後機會,如果最終連我也失敗,那這將沒有一個人能活著見到明的太陽!”
當蘇雲充滿殺意和決然的話語完後,軍營內的空氣似乎凝固,轅門旁所有聽到這句話的黃巾賊們都絕望地垂下了頭顱,包括秦邁。
蘇雲沒有錯,這的確是最後的活命機會了,如果不能擊敗管亥,營中的黃巾將沒有一個人能逃過被屠宰的厄運。
管亥是個魔鬼,殺人對他而言是種樂趣。
“把營門打開。”蘇雲再次厲聲喝道。
把守轅門的黃巾軍士眼神求助的望向秦邁,等待最後的指示。
在秦邁凝重的神情中,沉重的轅門終於緩緩打開,蘇雲將長刀架肩,踩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出營門,秦邁焦慮的詢問聲自蘇雲身後傳來:“蘇雲,你有幾分把握?”
星空黑暗,群星隱匿。
蘇雲一往無前,破釜沉舟,蕭瑟的寒風將他冷漠的回答傳遞到秦邁耳中:“不成功,便成仁。”
風蕭蕭兮易水寒,蘇雲去兮背水戰。
轅門上,黃巾將領何允在見到蘇雲蕭瑟的背影出現在轅門外時,神色大變,慌忙向身邊的劉辟恭敬地道:“督帥,有人出營應戰!”
劉辟神色陡然一振,急切地問道:“誰?是誰出戰?”
“不認識。”杜遠搖了搖頭,回答道,“是一名長刀手。”
“什!一名長刀手?”聽到是一名普通的長刀手,劉辟的神情瞬間如泄(合)了氣的皮球般癟落下來,無力歎息道,“一名的長刀手,能頂個屁用,難道是要亡我劉辟……”
在劉辟大失所望,俯首認命之時,下方的秦邁踩著急切的步伐蹬蹬蹬地衝上轅門,大步走到行軍大鼓前,衝擂鼓的黃巾賊厲聲大吼道:“讓開!”
擂鼓黃巾一個愣神,直接被早以不耐煩的秦邁一腳踹開,滾到一邊。
隻見秦邁搶過鼓棰,狠狠地砸在鼓麵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這一聲炸雷般的鼓聲,讓營中所有黃巾賊的心髒突地跳了一下,緊接著,密集如雨點般的鼓聲連綿響起,震碎了寂靜肅殺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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