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強者為尊的年代,總是少不了糾紛的,俗話,狹路相逢勇者勝。
可這句話中卻忽略了兩人的武力,要是一方武功高雨對手,那還談什勇者勝?
又或是兩人的武力相同,一方手中擁有銳器,那也別什勇者勝了,恐怕能提起勇氣來對抗的人都是極少有的。
這就好比一群劫匪持刀搶劫,被要挾的人不得乖乖認命?且不他擁有著以一打十的能力,就算是有,也不會一股腦衝上去與一幫手握兵器之人磕頭拚命吧?
雞阪一家三口倆的遭遇可以成這個例子,雖不在是狹窄,偏僻的路口遭遇“劫匪”,但情形也差不到哪去了……
言於伯皺起眉眼,似乎顯得有些不耐煩。
村莊的四周仍是見不到半個人影,仿佛失去了往日那勃勃生機。
這兒真的是他們的家鄉嗎?
他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些索事,平靜地看著姐弟倆。
他們倆依舊沒一句話,那名少年一副沉思模樣,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而他姐姐則顯得有些害怕地看著言於伯一夥人。
姐弟倆在花啟良眼中,顯得一個比一個青澀,窮人孩子早當家,得不是很全麵。
他看了眼正在低頭食草飲水的四匹馬兒,它們發出沉悶的嘶吼聲,其中一匹蹄子時不時抬起。
有些無語。
言於伯斟酌片刻便雲淡風輕道:“時辰到了,既然你們一句話都不肯,也不肯表明態度,那咱們有緣再會吧。”
接著坐到上了整個大周王朝內少有的白馬背上,言於伯出門時特意去找了這匹,管馬的馬廝得意跟他,這可是當年汗血寶馬遺留下的馬種,可不是所有人都可騎上它的,最為奇特的是,它會認人!
言於伯便耐心聽著他得滿嘴唾沫星子,橫飛豎八,要不是他為大周王朝內的“弼馬溫”,恐怕會忍不住在他的大嘴中,塞滿了喂馬的糧草。
也不知是真是假,聽馬廝白馬認主後會有更加奇特的事發生,越下去越玄乎,他不禁搖頭,看著白馬和其它“兄弟姐妹”們,除了顏色不同外,其他的地方也差不到那兒去。
想來那馬廝是得那詭異,十有八九都是唬人的玩意兒。
少年看到言於伯一副要離開的模樣便有些著急了,衝他喊道:“我跟你們走!求求你們帶上我吧!”
他的話很是怪異,為什隻是“我”,卻不帶上他姐姐?
清風吹撫著言於伯的烏黑發絲,烈陽照耀下的人影,黃土上倒著的影子,嘴唇似乎在動著,也不知他到底在呢喃著什。
他眯縫著眼睛,嘴角扯開一個弧形,又歎息了一口氣,握緊手中的韁繩。
“殺了吧。”
此刻他氣勢,就仿佛一尊十八層地獄,掌控著生死大權的閻羅王,隻過是在當下人間的烈陽,而不是在陰森昏暗的地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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