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何會忽然間腦海中浮現出這兩個字?
張須駝心中疑惑不解,他可以很肯定的說,自己並不認識那些上古的文字,但是偏偏當自己看到那些文字之時,心中忽然莫名其妙的浮現出太古文字的涵義。
“怪哉!”張須陀麵露好奇之色,一雙眼睛看著那無盡的建築,忽然隻聽老偷在遠處呼喊:“賺大發了!賺大發了!”
張須駝連忙趕去,隻一眼便如遭雷擊,那股不妙之感更甚。
你道是為何?
卻見那宮闕之中屹立著一尊軀體
無頭的軀體
身軀筆直屹立於大殿正中央。
身軀高百丈,周身無匹神威浩浩蕩蕩肆無忌憚擴散而出,似乎能將天地乾坤壓塌。
浩蕩戰意衝霄,叫人心神為之動蕩。
戰!
戰!
戰!
那人雖然無頭,但是卻以雙乳為眼,臍腹為嘴,周身肌膚裸露在外,每一分線條都完美無缺,充斥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似乎連蒼穹都能被打破。
入目處男子沒有多餘的贅肉,全都是叫女人驚叫瘋狂的肌肉,著實是叫人心中震撼,衝擊著人的心神。
最關鍵是那男子還活著!
“他沒有死,他的生機正在複蘇,他還活著!”本來滿臉貪婪之色的老偷手中持著鋼刀正要給此神祗放血,下一刻毛骨悚然的喊了一聲。
手中鋼刀也不要了,二話不說飛速後退。
“還活著!”張須駝心中湧起一股不妙之感,之前心中的那股不祥之兆,變得更加真切。
“怎辦?”老偷麵色驚悚的來到張須駝身前。
“你怎知道他還活著?”張須駝問道。
“我聽到了他的心跳聲,他一定還活著!”老偷拽著張須駝就要離去:“咱們還是走吧,這可是一尊活著的先天神祗,咱們惹不起。沒聽說過有神祗失去腦袋,以雙乳為眼的啊?”
老偷的眼中滿是疑惑。
“戰神刑天!”不知為何張須駝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這四個字。
“你知道他的來曆?”老偷一愣。
張須駝聞言搖搖頭:“不知,隻是不知為何,心中忽然就浮現出這幾個字眼,似乎我本來就該知道一般。”
老偷聞言更是毛骨悚然,已經知道了事情不妙,扯著張須駝手臂便要遁走:
“不能呆了,老祖我心髒跳個不停,似乎要炸裂一般,前所未有的危機在心中浮現,此地不能呆了!咱們趕緊走!”
“走?”張須駝苦笑:“怕是來不及了!”
老偷聞言一愣,順著張須駝的目光看去,下一刻周身汗毛炸開,隻見那雙目竟然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二人,古老滄桑的話語猶若雷霆一般卷起,在次元世界內炸開:
“你終於來了!”
太陰星
“想不到,你竟然提前叫張須駝去了哪!”龜丞相掃視著太陰星,眼中露出一抹笑容。
太陰仙子眼中神光流轉:“你當本宮傻嗎?張百仁已經察覺出了張須駝的不妥,豈還能繼續將張須駝留在哪?”
“可張須駝的身上隻是匯聚了翌的一縷殘魂而已”龜丞相轉身看向太陰仙子。
“足矣!張須駝根本就不是本宮主要棋子,不過是為了吸引張百仁的耳目而已!不過如今玄奘身上有大變,這吸引耳目的棋子反而成了主力!”太陰仙子麵帶無奈。
人算不如天算,他又能如何?
太陰仙子在玄奘的身上做了手腳,借助玄奘的命格、力量來複活翌的殘魂,隻是誰能料到張百仁如此本事,竟然如此坑‘弟’,先是兄弟反目不提,然後又算計大自在天子融入張百義的神魂內,後來更是斬去諸般因果業力加持於自家兄弟的身上,使得自家兄弟成為了替罪羊。
可以說古往今來如此坑弟的,簡直前所未有。
“大局該拉開序幕了!”太陰仙子冷然。
“咦,張百仁竟然向著刑天之墓追去了!”老龜一愣。
“來不及了!”太陰仙子冷笑:“你持著一朵月桂花前往刑天之墓,將月桂花為刑天服下。”
老龜聞言身形消散,隻是晶瑩剔透的月桂上少了一片花瓣。
刑天之墓
“你是誰?”聽著那古老聲音,老偷此時悔的腸子都青了,好好的涿郡日子不享受,來這遭罪,簡直是活膩味了。
“本座刑天!我已經等了你三千年,你終於回歸了!”刑天一雙眼睛看著二人,那間化作尋常人大小,眼睛滿是感慨。
刑天?
老偷一愣,卻是不曾聽過。
“回歸我的懷抱,你我本是一體,今日合該本座出世!”刑天一雙眼睛看著張須駝,聲音滿是蠱惑:“唯有你我合為一體,才能發揮出無匹的力量。”
“跑!”張須駝咽了一口吐沫,二話不說直接遁逃,根本就沒有交手的心思。
他的心血來潮告訴他,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廝的對手。
“逃?這是我的世界,你們既然來了,那便逃無可逃!”刑天笑了笑,並不著急追趕,而是在緩緩活動著身軀,活動著氣血。
“破碎虛空,打開坐標節點!”老偷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須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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