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這是為什,你始終都讓我那難受,蘇祠哥哥啊,你到底是我的災難,還是我的心上人,你如果是我的心上人,那又怎可能忍心讓我一直難受下去?”
洛晚清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歡上了一個什樣的人,一個喜歡自己自己也喜歡但是始終都讓自己感到絕望的人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未免是不是太可悲了一點。
喜歡上一個永遠都不能好好相處的人。
她抬起頭,對著蘇祠著他不想聽她話,至少,他表現出了一副很不想聽她話的模樣,洛晚清眼睛又不瞎,當然看得出蘇祠此時此刻對自己超級大反感。
“蘇祠,我真的累了,我不知道,究竟該怎去愛你,也不知道,究竟該怎讓你心滿意足,你總是在給我最大希望的同時又給了我絕望,我一直一直在提醒你,我也是人的。”
她再也沒忍住哭了起來,“可是你始終都是不懂,始終都是不懂,始終覺得我的心還能夠承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
“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她難受的退開車門,然後跑了出去,“我受夠了,我們結束吧,至少先短暫的分開吧。”
蘇祠愣了愣,沒想到洛晚清會有這大的反應,他的本心真不是讓洛晚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可如今,洛晚清卻是實實在在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不知道為什,蘇祠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勇氣,他甚至連出聲下她的勇氣都沒有,更別提去追那個人。
直到,出租車路過,洛晚清彎腰進車,直到白色的車徹底揚長而去,再也看不見一點點的身影,蘇祠頓時整個人都懵逼了,他這一次算不算是徹底離開他了呢?
他還會再遇見那個人嗎,那個深愛自己處處為自己著想的女人,是不是已經再也不願意去愛自己,再也不願意跟自己見麵了?
蘇祠突然之間分外的難受,跟崩地裂的無助一樣令人絕望,他的全世界不見了,他知道他的全世界在哪,可是他再也不敢去見她了。
洛晚清現在一定很憎惡自己吧?
蘇祠也不知道自己怎回事,一看見有人對洛晚清獻殷勤就受不了,除非兩人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否則的話,自己就會狠完全不受控製一樣,完全像成了另一個人。
那一個人,瘋狂,易怒,愛吃醋,情緒極為複雜多變。甚至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這要是讓蘇祠一個清楚徹底,他反倒是會支支吾吾一個字都不出來。
倒不是他有意想要隱瞞什,什就連他自己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才會變成那一個不是自己的自己,難不成愛情真的有完全能將一個人改變成為另一個人的能力。
除了這樣,蘇祠還真不知道還有什理由可以解釋這一切。
他緊緊的閉上眼睛,要給洛晚清打電話,可那個撥號鍵卻是怎都不敢按下來,他實在是害怕,害怕聽到那冰涼的女聲,一字一句的通知自己,自己已經被洛晚清排除在了有她的世界。
而另一位當事人,卻是因為蘇祠遲遲沒有給她打電話,哭的那叫一個稀嘩啦,憤怒的差點連手機都給摔了。
司機師傅有些看不過去,不免給哭的梨花帶雨的洛晚清一兩張紙,“姑娘,別哭了,哭得眼妝都花了,這對你沒什好處。”zzz
洛晚清的情緒本來還算正常,至少不會殃及無辜,可在聽到司機師傅這番缺了好幾跟筋的安慰話,頓時被氣的錄的那叫一個上氣不接下氣。
“我你這個人怎這樣啊,有你這安慰人的嘛,你不會安慰人你別話行不行。偏偏要話捅別人心口一把刀子,你有意思嘛你,我這到底是招你惹你了啊,話這傷害我!”
就在洛晚清還要毫無形象破口大罵的時候,電話響了,洛晚清趕緊以最快的蘇祠接通電話,“我告訴你了。你別想這草率的跟我道歉,姐姐我不吃你這一套,你要是不跟我好好的道歉,咋們這日子也就別過了。”
電話另一頭的人楞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錯愕不已的回了一句,“我靠,洛晚清,就你這種爺們,竟然也會這溫柔的話,我靠,你這是怎回事,剛從我家走出來,你們兩口就吵架了?”
聽到聲音,聽清楚話的內容,洛晚清頓時傻眼了,這都是什跟什啊,竟然是莫重棠那個傻逼?
她理了理在風中淩亂的情緒,驀然道,“怎是你?”
莫重棠覺得有些好想,“這打電話的人怎就不能是我?難不成我現在打的不是時候?那好吧好吧,我現在就掛電話,咋們合同的事情也就不用再提了。”
洛晚清前麵還不以為意,直到他這人到了工作上的事情,洛晚清才上了點心,“哎哎哎,先別走,都談到工作上的事情了,你還掛什掛啊,吧,你想怎合作?”
她始終都帶著莫須有的歡喜去為蘇祠做事,可是很顯然,那個傻逼並沒有領情,可她的愛意也很顯然,絲毫也沒有因為蘇祠的不夠理解自己而有所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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