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誰第一個驚叫起來,頓時一片驚呼之聲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
而從雲鶴堂所在,幾乎快要穿過雲霄的歡呼聲爆發而出,壓抑了數年之久的心情再這一刻,隨著青涯一場強勢逆轉的勝利而盡情釋放,山呼海嘯的嘶吼之聲震耳欲聾,甚至有的弟子早已經是熱淚盈眶,激動的擁抱在一起。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墨虎堂一方,其人數足足是雲鶴堂的三倍還多,可此刻卻沉默的沒有半點聲音,驚愕,憤怒,不甘,甚至是恐懼的神情出現在每一個人的臉上,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大師兄怎會敗,那可是土靈之體的驕,前一刻還占據了上風,可轉眼間便被人如打的生死不知,這種從雲端直落穀底的感覺,換做是誰都是無法承受。
尤其是當看到雲鶴堂一方興奮狂喜的神情時,這種滋味就變得更為濃鬱。
而且此戰的結果不僅隻是一場勝利那簡單,其也代表了升仙大會的名額就此與他們墨虎堂無緣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直被人瞧不起的雲鶴堂。
難道這也預示著雲鶴堂就此強勢崛起。
“還愣著幹什?還不快去救人。”
看台上的墨虎堂堂主臉色鐵青,陰沉的幾乎快要滴出水來,憤怒的大吼一聲。
墨虎堂弟子立即回過神來,當即有兩人跳上比鬥台,衝到了豐魚山身邊,檢查之下,臉色立刻大變,急忙喊道:“大師兄還活著,隻是”
“隻是什,快。”墨虎堂主怒吼道。
“隻是其體內骨骼幾乎盡數斷裂,丹田亦是受到了不的傷勢,想要徹底恢複,恐怕至少需要一年之久。”
那兩名弟子臉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到了最後,幾乎如同蚊一般。
“什?”墨虎堂主臉色驟然大變,一股強悍的氣勢毫無保留的釋放而出,直勾勾盯著青涯,眼中的殺意赤裸裸的毫不掩飾。
“臭子,你找死。”
“夠了,師弟,你失態了。”
鬆鶴真人突然戰起身來,瞥了對方一眼,後者不由一呆,正要開口,卻見前者擺了擺手,讓其無話可。鬆鶴真人突然衝著下方喊道:“還不快將其送去丹樓,記住,要用最好的丹藥醫治。”
“遵命,多謝觀主。”
那兩人向著鬆鶴真人躬身一拜,忙不迭的抬著昏迷不醒的豐魚山離開,直奔丹樓而去,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
“真人對弟子可是真不錯。”
餘姓男子微微一笑道,鬆鶴真人搖了搖頭:“哪哪,作為老夫門下弟子,既然受此重傷,我們心觀豈能坐視不理。”
“嘿嘿。”
餘姓男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並未接話,而是將目光放在比鬥台上的青涯,一臉的好奇之色:“話起來,你們心觀好像沒有什太過出眾的煉體功法,此子能將肉身修煉到如此程度,嘖嘖,看來身上的秘密倒是不少。”
“秘密每個人都有,並沒什奇怪的,隻要是我心觀的弟子就足夠了。沒有秘密的那是庸才,老夫倒是希望,他們身上的秘密越多越好,如此一來通過升仙大會的把握豈不是更多了些,不是?”
“哈哈,不錯。”
比鬥台上的青涯並不知道看台上兩人在談論著自己,此刻正是站在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渾身大汗淋漓,拳頭之上驚人的酸痛麻痹之感讓其很是難受,胳膊連抬起都十分困難。
顯然剛才那最後一擊,他可是傾盡了全力,甚至是透支了體內全部的力量,在一瞬間爆發,這才能夠擊穿那麵厚厚的盾牌,將對方擊敗,取得最終的勝利。
隻是透支力量後的副作用,此刻亦是體現出來,肌肉的酸疼和撕裂之感潮水般席卷全身,讓他連站立都是極為困難,雙腿不住的顫抖痙攣著。
不過好在,其力氣雖然用盡,可丹田內的靈氣卻幾乎沒用多少,仍舊是充盈無比,此刻正源源不斷的釋放而出,鑽入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尤其是那些地煞穴位,大部分靈氣都是注入其中,幫助他快速恢複。
或許是剛才的一擊之威徹底的震懾住了全場,即便他此刻看起來已是強弩之末,可餘威猶在,目光冷冽的看著下方,所過之處,竟是無人敢與之對視。
青涯之名,借此戰之勝利,徹底的在心觀所有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雖不是驕,可卻更勝過驕。
“哼,你們怕了,我可不怕。”
正當此時,一道譏諷之音從人群中響起,眾人急忙循聲看去,卻見離蛟堂內一個青年正是冷笑連連,一指台上,喝道:“就讓我來會會你。”
罷便是跳上了比鬥台。
青涯目光一冷,不出所料,此人正是冷輦,正是神色不善的望著他。
。
陌刀重重在地上一砸,地麵都是抖了三抖,冷輦麵色微微一變,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旋即惱羞成怒。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