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歡迎來到地獄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暗影之鋒 本章:第九章 歡迎來到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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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嘴了?你咋不直接去a國聯邦情報局混呢?我讓你靈活運用靈活組合你就給我運用出這一個狗屎來?”在這多人麵前顧振陽也不好直接削了刺刀的麵子,隻能在心中暗罵。

    看到那名照理應該是接頭人之一的女情報員依然閉嘴一句話不,顧振陽奇怪地問道。“喂,你句話啊!”

    可是女人除了接過吉他手遞過來的衣服默默地穿上之外,嘴上依然還是一句話不,這起來還是要怪顧振陽他們除了那些實驗性兵器以外使用的全是清一水兒的美式裝備。再加上刺刀踢門進來的那句“聯邦情報局”惹的禍。

    顧振陽沒了辦法,他知道自己祖國的情報員可都是有著決不投降,不會出賣組織的優良傳統的。萬一把人家逼急了,咬了衣領子上或者牙齒的毒藥他可是哭都沒地方哭去,於是顧振陽從一名隊員背後的包翻找了一陣,拿出一瓶止血噴劑對女人道“等下我會要到你能夠信服的證據,現在先給你止血,張嘴!”

    這次女人倒是十分配合地把嘴張開,拿著戰術手電在嘴前照了照,舌頭上的咬痕並不深,出血也不是十分嚴重,於是顧振陽鬆了口氣,舌頭沒斷就行。

    “拿著這個自己噴一噴,止血噴劑,外敷內用都行。”

    完顧振陽轉身走到那夥抱頭蹲下雇傭兵身前,直接用漢語道“鷹眼!開啟衛星通訊裝置,給我聯係下總部,問問他們跟我們接頭的人是不是有個女人。我需要這個女情報員的激活暗語。”

    隨後,顧振陽又轉回了英語“夥計們,你們還真是要錢不要命。告訴我你們是誰,還有你們知道的一切。”

    其中一個傭兵開口道“你們不是a國的聯邦情報局?“夥計,我承認我們做錯事兒了,可是你們也殺了我們不少人,我們算是扯平了,給一條活路行嗎?你要問什都行,還有我有錢,我可以用錢買我的命。”

    顧振陽麵帶微笑地聽那人完,道:“回答錯誤。”著,顧振陽抽出軍刀來閃電般的從那個人的右肩就刺了下去,刀刃順著關節的縫隙繼續穿過肩關節,整把匕首直插末柄。

    那人慘叫一聲,伸手想去夠刀柄,隻見顧振陽左手用力晃動著刀柄,尖銳的刀鋒在關節和肌肉中攪動著,刀刃從腋下穿了出來,腋下是人類神經叢最密集的地方之一,就算不用刀子紮,隻是掐一下也是令人難以忍受的劇痛,這下那人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躺在地上哼哼,胸脯起伏的就和風箱一樣。

    聽著那人的慘叫,顧振陽嘴角勾起語氣和藹的道“你看,我是個很講道理的人。本來,你們可以痛痛快快的去見上帝。可是你們看看你們做了些什?你們很喜歡這種可以支配生死的感覺嗎?嗯?”

    顧振陽伸手把匕首從那人的肩膀上拔下來,匕首拔出來的時候對方又是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顧振陽嫌棄地在對方的衣服上擦了擦刀身上的血,站起來道:“一時半會還死不了,找找房子有沒有地下室之類的地方。今我要給你們上一堂課。”

    這種普通的別墅本來就不是為戰爭預備的堡壘,也自然不存在什電磁屏蔽之類的措施,在微型雷達掃描器的幫助下特勤組很快就打開了地下室的入口。

    用槍逼著那群傭兵都走進地下室的時候倒是出了點麻煩,自知是很難活命的傭兵有幾個膽子大的試圖回身奪槍,可也僅僅是是特勤組造成了一點麻煩而已。短暫的槍聲過後,除了地上多了四具屍體以外,他們絕望的反抗沒有給特勤組造成任何困擾。

    至於那位女情報員,在鷹眼問總部要到了她的激活暗語給了這邊之後,聽著吉他手在她耳邊出她一直存放在記憶深處的那個詞,終於也是放下了所有戒心抱著吉他手放聲大哭。

    這幾個時的拷問和強奸讓她數次想到過自殺,是之前接受過得反審訊訓練才讓她保持理智,也是理智使得她敏銳的觀察到那些人一直沒有注意到她身上的定位裝置,才能讓她有了一絲獲救的希望,讓她一直撐到現在。

    “鷹眼,幫忙監控周圍區域。其餘所有人都下來。”在地下室顧振陽按著通話器,一邊一邊滿意地看著前麵雙手雙腳都被捆住的傭兵們,就像是藝術家在欣賞著一副絕佳的傑作。

    就在顧振陽欣賞他上課的原材料的時候,他的護目鏡上顯示刺刀發起了一個單獨通訊頻道,於是顧振陽眼睛動了動,使用瞳孔光標追隨著眼球運動切換了通訊頻道,刺刀的聲音出現在通訊係統中,隻見他道:“烏鴉你要做戰場審訊?這不好吧?日內瓦公約可是禁止虐俘的。”

    “他們不是向我們投降的軍人,他們是傭兵,是魔鬼崇拜的邪教徒,不受日內瓦公約和反酷刑公約的保護。而且他們剛剛把靈魂出賣給了魔鬼,別忘了aa信仰的邪神阿斯蒂摩爾斯,在它的教義,阿斯蒂摩爾斯可是個需要活人來祭祀的地獄之主。”顧振陽惡狠狠地道。

    完,顧振陽掃視著麵前的那些傭兵按住通話器對刺刀道:“既然他們樂意為魔鬼服務,那我要親手將他們送去見見他們的神。”

    等阿爾法隊都下來之後,顧振陽將剛才肩膀被紮穿的那個傭兵抬到地下室的桌子上綁好,隻見顧振陽清了清嗓子開口對那群傭兵道:“先生們,歡迎來到地獄。”

    應顧振陽的要求,所有人的急救包都被拆開,麵的急救藥品分門別類地放在一旁方便取用的位置。反正解放者號可以隨時為他們投放指定的物資,這讓顧振陽也不打算節省寶貴的醫療藥物。

    顧振陽著拍了拍手,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之後道:“各位,我想對大家的是,審訊,是一門十分深奧的學問。如何獲得對方藏在腦海中的真實訊息,這需要審訊者具備高明的技巧。”

    隻見顧振陽脫下戰術手套,在醫療包麵拿了副無菌乳膠手套拆封戴上。然後又挑了一把手術刀,一把止血鉗拿在手繼續道。

    “一般來,泛指拷問或者問訊一共有幾種方法,具體可以歸類為疲勞審訊,催眠審訊,和刑訊,各國警察部門對於一般的囚犯用前兩種比較多一些,催眠審訊一般是配合疲勞審訊使用效果更佳。不過那需要很長的時間,後者更需要專業的催眠師配合催眠藥物來做,一般來戰場的情況瞬息萬變,沒有那多時間去搞那些短時間內沒有效果的花樣。”

    顧振陽一邊,一邊用手術刀的刀尖劃開了對方身上的迷彩服。又將剛才從被解救的女情報員嘴剛取出來的開口器粗暴地塞到那人嘴,以防等下那人弄傷自己的舌頭。

    顧振陽做著準備工作,絲毫不理會桌子上那人含糊不清的喊叫還有他帶著恐懼,求饒意味的眼神,隻見顧振陽繼續著:“如果誰對疲勞審訊和催眠式審訊有興趣的話,回國後可自行申請,讓警察部門的老刑偵教教你們在怎樣不使用任何暴力手段的情況下讓人開口,那個他們比我擅長多了。就我個人而言,我最擅長的是戰場刑訊,這是一門通過對人的身體造成傷害,產生痛覺和恐懼來摧毀敵人的意誌的藝術。”

    “腎上腺素,還有嗎啡。”顧振陽伸手,就站在一旁的刺刀很有自覺性地扮演著手術室護士的角色,立刻遞上一紅一籃兩個真空注射器。

    顧振陽用手術刀慢慢刮著那個傭兵的胸毛,抬頭看向一旁持槍站好的“學生們”,表情嚴肅,就像是一位正在醫科大學解剖室的教授。可是他身下卻不是泡在福爾馬林的屍體,是一個還有著心跳,呼吸和思維的大活人:“疼痛和恐懼,兩種手段在刑訊的過程中相輔相成,隻能是有所偏向。但就我個人而言,我更喜歡用恐懼而非疼痛來使敵人開口,雖然耗時比單純的痛苦審訊時間要長一些,但是就口供的真實性來,要更有保障。”

    完,顧振陽用手用力拉扯桌子上的綁帶,看看是否牢固。等檢查完後顧振陽繼續開口道:“你們都經過反審訊訓練,應該都知道,如果是單純的肉體痛苦的話,隻要你能忍住。痛苦在超越一個極限後反而會讓人變得麻木,部分有變態傾向的人或許還能通過痛苦收獲強烈的性快感,無論是麻木,還是快感,這都將嚴重影響到痛苦審訊的效果,如果僅僅是痛苦而言,我想我們國家的革命先輩已經證實了它在某種情況下是無效而且軟弱的。”

    著,顧振陽打開真空注射器的塑封。選出代表嗎啡的藍色標簽的那一個在那個傭兵肩頭和腋下的傷口附近按了幾下又繼續道:“但是恐懼,則不一樣。它沒有上限,而且每個人都會有他不得不在意的東西可以被針對,最常見的。就是生死問題。單純的死亡威脅很難見效,所以我將向各位展示一下真正的技巧,這是比死亡更令人恐懼的遊戲。恐懼的壓力能夠更輕鬆地摧垮敵人的抵抗意誌,一旦他們的心理防線被攻破,我們就不再需要進行過多的傷害就能得到可靠性相對較高的情報。”

    完,顧振陽溫柔地摸著對方的頭問道“怎樣?還疼嗎?”

    “我,我!我什都!求求你,別這樣。”有開口器塞在嘴,那名傭兵話的聲音很模糊,可是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他的意思,隻見他拚命地搖頭,可能是嗎啡已經起效,他掙紮的力度變得大了起來,撞的桌子砰砰直響。

    可是顧振陽並沒有理他,又拿起腎上腺素的注射器調好刻度從對方的脖子上摸了摸,找準大動脈的位置後按下按鈕,顧振陽拍了拍對方的脖子道“你別衝動,也不要投降,其實我更希望你現在硬氣一點,所以我給你一點幫助。腎上腺素,這可是個好東西,適量的腎上腺素有助於提升你的血壓並維持你的心跳和神誌,也能讓你更好的對抗恐懼。這樣我們才有充足的時間來玩一下接下來的遊戲,我保證你會愛上它的。”

    顧振陽從他的頭一直摸到腹的位置,就像一個處男在**他第一次哄上@床的女人一樣溫柔。“刺刀,拿個止血帶過來,把他的頭給我固定一下。”

    刺刀一言不發,沉默地走上前來,拿槍在桌子上開了幾槍,把止血帶套到對方額頭上,穿過桌子上的彈孔牢牢係好。無論在怎樣殘酷的戰鬥中都能保持雙手穩定的刺刀發現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過去顧振陽給他單獨上課的恐怖情景不受控製地從腦海最底層被翻了出來。

    和阿爾法隊其他人是“新入校的學生”不一樣,刺刀來到特勤組的時間也要更久一些,他可是被烏鴉上過一次類似的課程。那就是地獄,是的,刺刀已經想象不到比那個更像地獄的場景了。

    顧振陽見對方已經完全無法掙紮後臉上殘酷的笑容更勝,配合著臉上的迷彩,活脫脫就是一個剛從巴托地獄爬出來的魔鬼,他走到吉他手身前,從吉他手身後摘下無人機放飛,又摘下自己的護目鏡,但是他沒有急著開始,因為腎上腺素和嗎啡也是需要時間來發揮效果的。

    為了提升上課的質量,同時等待藥物起效,顧振陽背著手在屋子轉了兩圈,很是斟酌了一番詞匯才開口道:“通常有人會講,恐懼源自未知,其實在恐懼審訊中我並不這認為。”

    顧振陽著轉身回到了“解剖台”旁邊,左手捏起那人的左眼的上眼皮,右手用手術刀沿著眼眶慢慢地割了下去,他割的很心,絲毫沒有弄傷對方的眼球。割完之後,他又捏起了那人的右眼眼皮,在確認對方的雙眼完全無法合上後,顧振陽將自己的護目鏡給對方心地戴上,隻見他轉身向阿爾法隊的人道:“通常在絕望之後,大多數人會有勇氣麵對死亡,這就是為什有很多受刑過的人會隻求速死,但是如果死亡不是那容易就能得到的東西呢?吉他手,給我的目鏡共享無人機視野!”

    “啊?好好的。”吉他手連忙在手臂的屏幕上設置了幾下。

    “好了,準備工作都做好了,讓我們進入主題。我要再次對我們的新客人表示一下歡迎,歡迎來到地獄,混蛋。”顧振陽開心地拍拍手,重新抓起手術刀沿著對方腹部側方比劃了幾下之後就用力劃下去。

    尖利的手術刀劃開皮膚,黑紅色的血液順著刀口就冒了出來,顧振陽的手很穩,就如同一個老練的外科醫生。隻見他在對方肚子上割了三刀,剛好形成一個窗口的形狀,隻見顧振陽將對方的肚皮掀到一邊道:“扒皮是個精細活兒,我們沒時間搞那些東西,所以首先,我要打開你的腹腔,這會造成你的持續出血,我們也沒有血漿,不過沒關係,如果我們要玩的久一點的話還是有解決辦法的刺刀!我們的激光切割器呢?”

    “求求你,看在上帝的份上,讓我死吧,求求你”雖然有嗎啡鎮痛,可是看著護目鏡傳來的實時影像,看著自己的身體就像解剖室的屍體一樣被劃來劃去,連閉上眼都不可能,采用視網膜投影技術的護目鏡會隨時追逐著他的瞳孔,將影像投影到視網膜內。

    在顧振陽打開他的腹腔之後,那名傭兵的神誌已經完全崩潰了,他想掙紮,可是身體被牢牢的綁住,所以他隻能在嘴含糊不清地反複重複著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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