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隨手一指,肖鳴順著看將過去,隻見皇宮外牆上好似有人頭晃動。那情形絕非是光明正大,但是對方是何來曆幾人一時半會間也猜不透,隻能悄然摸上前去看個究竟再說。
“兄弟,把手伸進了皇宮,你們可是夠強的。”連山雙手抱於胸前擺出一副富家公子浪蕩模樣,嬉笑著喊道。
牆上那兩人正一心一意的往牆內觀望,冷不防有人在身後說話嚇得立刻回身跳下宮牆來,虎視眈眈的看向三人。
“你們不是交趾人?”連山立刻露出本來麵目問道。
“是與不是關你何事,休要多管閑事免得惹了晦氣!”
“話不能這說,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指不定我們祖上十八代有些沾親帶故尚能攀上個親戚熱絡熱絡。”連山雖是玩笑話人卻已經繞過二人攔住去路,眉眼間殺氣騰騰,行動中更是透著淩厲。
“原來今兒個遇見行家了,不瞞幾位我們是滇王府的人,今日我們王爺進宮赴宴少不得要有侍衛外麵守著的。不管閣下是交趾人還是大順朝的人,我想這事都與你們無關,且讓開各自忙各自的去。”兩個滇王府的侍衛顯然並沒有多想。滇王已非第一次進得交趾皇宮,他們自然也沒有料到此一時彼一時,好好的合作關係眨眼間就變成了刀劍相向。
連山眼前一亮越發不肯放對方離開,忙道,“難道兩位並不知道滇王為了救下小郡主已經得罪了大明德皇帝,此刻王爺就被押在地牢中。”
“絕不可能,我們王爺可是與大明德皇帝有約定的。”兩名侍衛不約而同的喊道。此話一出算是徹底暴露滇王勾結敵人出賣大順朝的勾當,然而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想要收回去也是沒有可能的。
連山嗤然一笑,隨即肅容道,“既是達成約定也就可能毀約,不信你們盡管前去看他們是否肯放滇王府的人馬進宮。”
兩名侍衛也跟著起了疑心,不等他們再猶豫下去,忽而一聲低低的呼哨跟著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是召集人馬會合的信號,兩人顧不得再理會連山忙忙的朝著呼哨傳來的方向趕去。
“一定是滇王府的人已經發現了蹊蹺,我們有了幫手,若是能夠來個應外合想必也就有個八九成的把握將人救出來。”連山欣慰道。
“連侍衛,沒想到會在這見到閣下。”一聲男子清亮的喊聲,隨即人已經到了麵前。
連山有些意外會有人認出自己,畢竟這是敵國,而自己又是經過一番喬裝打扮的。待得看向來人,隻見其一襲青布衣衫白麵無須星目如炬薄唇露著笑意,這樣子和神情倒並不讓人討厭,但若說相熟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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