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這個瘋子,我忽然有點兒可憐他,其實他也隻不過是被自己心的仇恨蒙蔽了雙眼。
我有點慶幸我沒生在他那個年代,我也不會大言不慚的能夠理解他,真的,如果真的把我放在那個年代,和他有著一樣的經曆,我不知道我會變成什樣。
可能我也會報複社會吧。
當然,就按照兄弟我這個資質,這個素質,恐怕想要報複社會也搞不出像眼前這個老瘋子這高級!
想想他的父親最後即便是被沉冤得雪了,那又能如何,幾行報紙上的鉛字,幾句虛偽的獨白,難道就可以撫平受害者幾十年的心理創傷?
這不是純屬扯淡嗎!
到底,造成今這個局麵的,並不能埋怨某個人,到底還是社會風氣造成的。可是社會風氣,這個東西,也不是一朝一夕或者什其他東西影響的。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社會,條條框框之下我們無法做到念頭通達,因為一些自己的目的,我們不得不做一些違心的事情,死人變成的鬼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人心麵的鬼,長時間在這樣的環境下,人的心靈怎可能不受到汙染,不論是否是迷信,也不管你見沒見過真正的鬼。
但是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鬼!這個鬼就是人性。
這個鬼,就是人心。
道不全,人性尚私,人性的根本還是自私,隻要是有自私之心,這樣的悲劇肯定還是會延續下去。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歎了口氣,我剛要繼續些什,卻被老賈一把攔住了,就見老賈道:
“老倪,算了,這種人你跟他啥都是浪費唾沫。”
然後就見老賈往前走了兩步道:
“能不能別在那兒放屁了,我聽你了半,除了口口聲聲埋怨這個社會,你丫還過啥?沒錯,這個社會是挺他媽惡心的,但是我隻知道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到現在都連自己都沒放過,還個屁啊,跟你這種社會渣滓,沒啥的,快點兒把解藥給我們!跟你多一句都浪費我們時間。”
顯然,李國富被老賈冷不防的打斷有點弄愣住了。
然後就見老賈繼續道:
“我們鬼醫連鬼都治,但是我都不想給你這老東西治病,我不知道別的,這個社會麵確實有很多東西很惡心,但是隻要還有一個善良的微笑,隻要還有一個善意的舉動,那就證明它還沒有無可救藥,我就有保護下去的理由!”
我看了看老賈,這個平時經常犯楞的家夥,總是在關鍵的時候頭腦十分清楚,他的沒錯,隻要世界上還有一個值得我們保護的人,我們就會義無反顧的做下去。
少點怨恨,為善最樂。
著,老賈就把隨身帶來的《鬼門針譜》掏了出來,同時也對我道:
“老倪,東西給他!然後做咱們的事兒,哪有時間跟他聽他窮白話。”
我點了點頭,著,把《三才正一符籙》也拿了出來。
完,我便拿過老賈的鬼門針譜,然後便朝那老東西走了過去。
見到我走了過來,這老東西也從懷掏出來一個瓶子。
“先把書給我!”李國富道。
“先把藥給我!誰知道你的藥是不是真的!”我道。
聽到我這,他也道:
“那好,我們一起來!”
我也點了點頭。
著,他便把藥瓶朝我扔了過來,同時我也把書扔了過去!
“老賈,驗貨!”
我剛接到藥瓶,就趕緊把瓶子扔了出去,同時斜眼向老賈看去,隻見老賈從隨身的兜子掏出一張紙,打開以後,用那藥瓶子之中的液體往紙片上的黑色東西上麵滴了一滴。
過了幾秒,老賈朝我點了點頭道:
“沒問題,確實是真藥!”
聽到老賈這,我的心才終於放下了,要老賈掏出的那張紙麵包裹著的東西,並不是別的,而是從徐月瑤身上提取的一塊屍斑碎皮。
再回頭看李國富,就見這個老東西,抓過我們兩個的書,快速的翻動了起來,不時的點了點頭。
道:“嗯,確實是真的!”
可就當他完以後,嘴角之上卻閃過了一絲陰笑,然後就見他陰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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